淩家的人都不傻看得清形式,哪裏還會為了爭一口氣,就上去給自己找罪受,傅家的人比淩秋山的人想的簡單,傅家眼下最強的都在台上冰凍著,他們這些人再自不量力的上去,那不就是隻是給台上多添幾個冰棍而已。
顧長逍等了一會兒見沒人回應她,看向傅崇衍挑眉道:“接下來還需要比嗎?我有大把大把的時間跟這耗著,你看他們誰敢上來。”
傅崇衍訕訕的摸了摸鼻頭,沒有再為傅紹奕說話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已經盡力了。
憑借著傅老爺子以及他的幾個兒子,對付一個顧長逍綽綽有餘,畢竟顧長逍除了法器在手之外,法術並不比他們高,然而,冤家宜解不宜結,更何況顧長逍明顯就是個有來曆的,身上還不知道有多少寶貝沒使出來,跟她為敵就太蠢了。
因著這一層顧慮,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吭一聲,隻能在心裏恨著她,咬牙切齒的罵她。
一刻鍾過去,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傅紹奕的嘴唇幹裂,頭發上、臉上都結了冰霜,雙眼渙散,整個人就差暈死過去了。
顧長逍坐在淩秋山給她搬來的大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睨了傅紹奕一眼,見他離死不遠了,袖子一揮,大發善心的饒他一命。
傅紹奕全身早已經凍僵硬了,突然解了冰封,他的身體沒了支撐,“嘭——”的一聲砸在了地上,聲音大的讓人聽著都替他疼。
解決傅家和淩家,顧長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早這樣多好呀,那不就沒那麼多事了,扭頭麵向慕容家的地盤,勾起嘴角說道:“慕容延、慕容興,終於輪到你們兩個了,怎麼樣,還要我親自下去請你們嗎?”
慕容延兄弟幾個已經拚命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奈何還是躲不過去顧長逍的魔咒,原本看到她上台,傅紹奕挑戰,他們還很興奮,想著她肯定要被傅紹奕給揍下台,結果卻恰恰相反,從傅紹奕被困在台上開始,他們就已經感受到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了。
被點到名字慕容延和慕容興裝死,掩耳盜鈴,隻當自己聽不見顧長逍的聲音。
顧長逍看他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慕容興她倒是可以放過,但是這個打賭的慕容延和慕容齊就不可能了:“慕容興,我這次不計較你的事,慕容齊和慕容延,你們倆上來,別墨跡,惹得我發火一人扇一下,全都給我燒咯。”
慕容興聞言,歡喜的鬆了一口氣,這要是上去,還不得去條命。
慕容業聽到顧長逍的威脅,心中惱恨卻也不敢跟她對上,誰讓他自己沒本事法術不高,又見顧長逍放過自己的小兒子,連忙歡喜的板起臉嗬斥大兒子:“還不趕緊上去,你想讓全家人給你一人陪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