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唱完,顧長逍意猶未盡的還想再來一首,陳文宏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頂著淩秋山的怒目,賠著笑說道:“逍哥,現在是晚上,別人都在睡覺,這個時候唱歌不太好,我們還是來說說,你們今天上街發生了什麼事吧!”
顧長逍的目光掃過他們每個人,見他們齊齊的點頭,都不樂意聽她唱歌,心裏有些不得勁,倒也沒有堅持唱歌,悶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碰到慕容家的那兩個貨,看他們不爽,秋山設了個圈套引他們上當罷了。”
圈套?上當?這麼刺激的嗎?
陳文宏一臉痛惜,懊惱的說道:“我早上要是跟你們一起出去就好了,白白錯過了一場大戲。”
“合著在你看來,我和秋山就是倆唱戲的。”顧長逍白了他一眼,心裏本來氣就不通,正不爽著,他自己送上來找罵,她不懟他都覺得有些對不住他。
“冤啊,逍哥,我可沒這麼說。”陳文宏求生欲極強的搖著頭,堅決不往她挖的大坑裏跳。
顧長逍才不管他冤不冤的,認定了他就是這麼想的:“我聽你就是這個意思。”
陳文宏朝淩秋山那投去了求救的目光,若是擱在平時,淩秋山巴不得他被顧長逍懟,這會兒還有外人在,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清了清嗓子,替他解圍道:“我跟慕容家的那兩個敗家子打了個賭,若是比武大會……”
羅宜安兄妹倆聽著他們今天的‘豐功偉績’目瞪口呆,敢當街跟那倆惡霸打賭,還有傅家的傅崇衍給他們作證,聽起來就賊刺激,可惜沒有親眼看到這一幕。
“那個傅崇衍是什麼人?”顧長逍這會兒才想起來被她拋在腦後的疑問,也不逗陳文宏了,目光灼灼的看向羅宜安問道。
“傅崇衍,那是個厲害人物,傅家嫡出六房的六爺,南唐書院的老師,你們不知道大陸上有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進南唐學院進不去,而傅崇衍卻是南唐學院授業的老師,他的這一重身份遠比他傅家六爺的名頭來得吃香多了。”
傅崇衍鮮少出現在四方城,羅宜安知道的那點關於他的消息也不多,扣扣搜搜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傅家的前麵五房都成家了,大房的嫡長孫都生了,可這位六爺至今未婚,我其實挺好奇,傅家那個重視子孫後代的家族,是怎麼允許他都中年了還不娶妻生子。”
顧長逍無言以對,看著羅宜安‘嘖嘖’兩下說道:“之前還沒注意,原來你還挺八卦的,人家娶不娶妻,生不生孩子你也要管。”
羅宜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連忙為自己辯解道:“我這不是好奇嘛,你想啊,在那樣一個規矩森嚴的家族裏,傅崇衍簡直就是其中異類一般的存在,不知我好奇,四方城好多人都跟我一樣好奇。”
顧長逍撇了撇嘴,“我看你們是閑的蛋疼,不好好修煉,成天想些有的沒的,難怪你們會打不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