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秋山擋在顧長逍麵前說道:“救命之恩我們會記在心裏,日後有機會一定會還,至於其他的,還請姑娘你嘴下留德。”
‘紅衣’女人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指著顧長逍氣惱的說道:“你說我嘴裏無德,你怎麼不說她呢!”
“你們不一樣。”淩秋山眉頭一皺,這女人怕是跟陳文宏一樣腦子不好吧,逍逍是他要守護的人,她不管怎麼樣,在他的心裏都是最好的,那是她一個不認識的陌生女人能比的嗎?
陳文宏在一旁輕輕的扯了扯淩秋山的衣袖,他怕等下被他們給趕下船,好不容易上了船,可千萬別出什麼幺蛾子。
‘紅衣’女人不想放過淩秋山,抓著他的手臂,神情委屈,眼中帶淚的追問道:“怎麼不一樣了?!”
“男女授受不親,姑娘還是不要碰我的好。”淩秋山一個不防被碰了手,嚇得閃身躲到了顧長逍的身後,看著自己的手臂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這若不是他的手,他們都懷疑他想要剁手了。
顧長逍麵色不善的盯著她,恨不得衝上去給她兩爪子,妖豔賤貨,淩秋山是她的人,那是她隨便能碰的嗎?
吳叔一見雙方互相瞪眼,氣勢劍拔弩張,擔心自家小姐會吃虧,連忙出聲當和事佬:“幾位都是遠道而來的客人,救你們是出自善心,並不圖要有什麼回報,船上隻剩下底艙能擠一下,就是條件稍微差了一點,你們看?”
‘紅衣’女人朝吳叔皺了眉頭,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對他們這麼客氣,他們救了他們一命,沒半點感謝的話不說,難道還讓他們得寸進尺?
淩秋山和陳文宏齊齊的看向顧長逍,無形中的表明了他們中間做主的是顧長逍,他們是她的後盾。
顧長逍想了一下,大船她沒有見過,以前多是見到一些在河流上飄的花船,但可以肯定的是條件好不到哪裏去,地方也不大,說不定還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味道,這麼一想,渾身打了個寒顫,搖了搖頭說道:“你們能夠救你們上船,便已經很好了,我們哪能再麻煩你們,住處我們自己解決。”
吳叔和‘紅衣’女人兩個人聽到她這話都愣住了,住處自己解決,他們在這船上能住的地方除了船艙裏,還能住到哪裏去?
淩秋山和陳文宏也有著和他們一樣的疑惑,但是話是顧長逍說的,他們不能問,這一問不就顯得他們氣短了。
他們不需要安排住處,吳叔自然也不會上趕著去幫她們安排,隻是麵帶微笑,客套的說著場麵話:“那行,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顧長逍點了頭。
等到吳叔和‘紅衣’女人離開了,陳文宏就憋不住了,急忙問道:“逍哥,你不讓他安排,那咱們今晚睡哪?”
顧長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船頭甲板上說道:“喏,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