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爆發完的後果就是,淩秋山雕塑一般的軀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顧長逍麵前,肩寬腰細屁股翹,渾身上下都是料。
“哦豁……”顧長逍沒忍住當眾吹了個流氓哨。
這一聲流氓至極的口哨把淩秋山驚醒過來,低頭一看自己的窘境,頓時麵如火燒,隨便從某個被震暈的倒黴弟子身上扒了身衣服迅速給自己換上,隨即反身一把將顧長逍背起來:“此地已經暴露,恐會有後續追兵,我們上哪兒去?”
“警告,此行為不符合劇情設定,淩秋山應該一個人獨自逃走,在半道上遇上魔宗餘孽,在魔宗的誘惑和對神女執念下,踏入歧路,請您配合。”
顧長逍覺得它煩死了,心想以白青山那種斬草除根的手段,魔宗上下連看門的狗在內估摸著都被正道殺了個精光,哪來的魔宗餘孽,她自己就是唯一的魔宗餘孽:“不符合劇情不符合劇情,您能不能符合點現實?我不跟著走,我等著長生宗逮我回去浸豬籠嗎?”
係統信息儲備中並沒有“浸豬籠”一次的解釋,十分疑惑:“何謂浸豬籠?”
“就是婆娘給丈夫戴了綠帽子,就得跟奸夫一起浸豬籠,會嗝屁,明白了沒有?”
係統沉默,嗝屁就是死亡,比起更改一點無謂的劇情線,造成重要配角死亡確實更加阻礙後續遊戲劇情發展,於是隻能退讓一步,默認二人繼續同行。
“請您與淩秋山前往餘成望北峰,魔宗餘孽將在此地等待,與淩秋山結為師徒……”
這一口一個魔宗餘孽,罵得身為魔宗餘孽的顧長逍連打了兩個噴嚏,懶洋洋趴在淩秋山肩頭,看向北方的天空:“我們往北去。”
淩秋山沒有問為什麼,似乎從初生之時便如此信任顧長逍,對她不會有任何猶疑,任何猜忌。
趴在地上的長生宗弟子被淩秋山那道氣震得肺腑重傷,別說提劍,甚至無法撐著身子站起來,隻能眼睜睜看著這對毫無廉恥的狗男女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樹影裏。
“這莽莽大山荒無人煙,上哪兒找什麼魔宗餘孽,多此一舉,我難道不是魔宗餘孽嗎?”顧長逍趴在淩秋山背上嘟嘟囔囔。
淩秋山隻道她清醒得很,精神頭也很足,但仍舊任由她賴在自己背上,一步也不肯走,跟隻樹懶似的:“找什麼魔宗餘孽?那是什麼?”
“你別管,走你的路,我們走到哪兒了?”顧長逍四下環顧一圈,除了山就是山,除了樹就是樹,每一株還都生得一模一樣。
淩秋山理直氣壯:“不知道。”
“不知道?!!!!!!!”顧長逍怒道,“不知道你走個什麼玩意兒?!這麼走我們八輩子能不能走到北峰山!”
“我……啊——”這條山道十分狹窄,淩秋山隻是回頭看了顧長逍一眼,便一腳踩空,兩人齊齊跌下懸崖。
顧長逍“嘖”了一聲,一把揪著淩秋山的領子,正要運起法力踏風而起,卻見直直落下的半山處竟然有一塊三仗長寬的平地,淩秋山重重摔在平地上,顧長逍倒是身輕如燕,還能翻個跟鬥踮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