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這件事她做的很隱蔽,連謝富貴和她的孩子們都不知道,也沒有懷疑到她頭上來,秦瑟斷然不可能知道的。
思及此,王金桂心想不要再自己嚇自己,便壯了壯膽子,也朝外走去。
跟隨而來的村民,再次一窩蜂地湧了出來。
秦瑟頗有閑心的關好門窗和院門,才扶著謝桁,像是散步似的,閑庭信步地朝鎮子上去。
王金桂看到秦瑟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裏哼了一聲,她倒要看看,這小賤蹄子還能高興多久!
……
一村人聲勢浩蕩地走到縣衙時,把縣衙外正在望天打瞌睡的衙役都嚇了一跳,有個年長的連忙問道:“你們這麼多人來作甚,來鬧事的嗎?”
“不是不是官爺,我們是來報官的!”王金桂連忙賠著笑道:“我要告秦瑟這個小賤人,她謀害我的婆母,她的祖母,侍奉親長不孝的罪名!”
“來報官的?”年長的衙役看了看秦瑟,覺得有些臉熟,但一時沒想起來在哪裏見過。
王金桂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們就是來報官的!”
“那你等著!”年長的衙役立即進去通傳。
很快便傳聲出來,讓他們入內。
他們一進去,就看到縣太爺穿著身官袍,坐在公堂之上。
所有村民不由得抖了抖身子。
這些日子,陰雨連綿,為了防止內澇,及時泄洪,縣太爺忙的不行,好在他們這裏地處上遊,頂多淹壞點莊稼,並沒有發生內澇,他今天才清閑下來,好容易休息,卻碰上有人來報官。
縣太爺有些不耐,本來還想問,這如今大雨連綿誰來報官,結果剛一張嘴,就看到秦瑟和謝桁在內,他立即起身,從上首走了下來,連忙走到秦瑟和謝桁身邊,問道:“大……姑娘和公子,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縣衙了?”
他原本想喚秦瑟一聲大師,但瞧見此時人多,便知趣地換了個稱呼。
看到縣太爺對秦瑟和謝桁如此客氣,王金桂心裏咯噔了一聲,眾人也一臉驚訝。
秦瑟卻淡淡一笑道:“大人,這縣衙我也不願意來,但有人說我下毒害人,要告我,我這是不得不來呀。”
“這是誰說的?簡直是在胡說八道!姑娘那是救命的菩薩,世外的高人,怎麼會做下毒這種事?誰說的,給我站出來!”縣太爺當即就不樂意了,高聲喊起來。
這一個月來,楊勳的身體情況好轉了不少,一開始那幾日是有些哭鬧,但吃了秦瑟留下來的方子後,現在一天比一天好,身子也不在那麼虛了,哪怕是近來陰雨連綿,楊勳都沒有再生過病,這可比之前好了太多!
在縣太爺看來,秦瑟就是個活菩薩,他隻恨不知道秦瑟住在哪兒,要不一早就去向秦瑟道謝了。
眼下聽到自己一家的救命恩人,被人冤枉下毒,縣太爺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就秦瑟那本事,她想要害人還需要下毒?
勾勾手指就能做的事,需要明目張膽下毒?
這一定是有人冤枉!
縣太爺的目光,頓時在人群裏搜索起來。
聞言,王金桂抖了抖身子,害怕的不行,一時間竟也不敢站出來,打死她都沒想到,縣太爺會和秦瑟關係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