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臉上露出掙紮的表情，幾年間被姥姥調教出的奴性讓她不敢有絲毫背叛的念頭，而李墨陽臉上越來越溫柔的笑容，卻也讓她害怕的渾身顫抖。如同走在懸空萬丈的鋼絲上，左側是姥姥布滿荊棘倒刺，染成血色的藤條刑鞭，右側則是李墨陽陰險淫邪，溫柔而又危險的微笑，以及手指變換著各種姿勢用佛元壓在自己蒼白肌膚上的淩虐。
“小倩，不要怕，哥哥會保護你的，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了……不要怕，我會保護小倩的，不會再讓姥姥傷害你了。”話雖好聽，但就像死宅以前說的，首印象的移情作用是非常強大的，難以抗拒的。當初他憑借‘溫柔學長’的良好形象，十分順利地就將尼娜拐上黑龍號，直到現在這丫頭還‘學長學長’的叫著，好不貼心。
而聶小倩對李墨陽的首印象卻是：這貨就是一個陰險狡詐、貪花好色、喜怒不定、修煉采陰補陽功法、愛折磨女人女鬼、還特別喜歡自稱哥哥的心理變態+生理變態的變態修士。
所以死宅那啥子‘我要保護你，不會再讓姥姥傷害你了’的保證，小倩壓根就沒當回事兒，仍舊在深淵兩側搖擺不定，姥姥與眼前這個變態，她是哪個都惹不起。
經過一刻鍾還多些時間的接觸，李墨陽算是看出來了，這M屬性極其嚴重的小倩美眉根本就不買好言相勸的賬。死宅心中又惦記著仍舊在外麵等待的女鬼蘿莉，便隨了聶小倩的心願，索性將做惡人做到底。
“聶小倩！”李墨陽惡狠狠地大喝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拍在單薄白色紗衣罩著的翹臀上。“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是等我玩膩了將你丟進‘陰魔白骨幡’裏萬鬼啖魂，成為這件法器十萬條陰魔惡鬼之一，渾渾噩噩永世不得超生。二是等我玩膩了你之後，將你收進‘紅粉香車’上當作侍女，替我鋪床疊被掌燈理芯，永世受我淩辱。你要選哪個！”
唉，其實對於小倩這個軟弱膽小的丫頭來說，‘陰魔白骨幡’與‘紅粉香車’的選擇才更簡單些。雖然都算永世被人奴役，但卻比李墨陽口口聲聲地說要保護她更讓她安心。
“我…我……”
“快說！”又是一巴掌，不過卻打出一聲難耐的嚶嚀呻吟，痛苦中夾雜著不止一絲的滿足與魅惑。從性格到身體，這隻可憐的女鬼已經徹徹底底地M化了。如果不是因為樹妖姥姥不男不女，說不定小倩可能會更早的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
“小倩…小倩願意當您的侍女，還望老爺能疼愛小倩，小倩會好好伺候老爺的。”她試著模仿當年父親小妾的說話語氣，竟然出乎意料的順暢。心中無有一點委屈，反而是滿滿的心安，反而是一點點湧出的甜蜜，安穩的生活就要來臨了。
（多可憐一丫頭，隻有被人欺壓著做奴仆的時候，才會有安全感。）
李墨陽以前看電影時，就感覺當寧采臣與大胡子勇闖地府救小倩的時候，小倩並不是那麼想離開。想想這丫頭先是在亂世之中慘遭滅門，然後變成孤魂野鬼被姥姥奴役數年，如果能討得黑山老妖的寵愛，怎麼著也比千夫所跨的好。古人雲‘三妻四妾’，雖然相對正妻來說小妾很沒地位，但黑山老妖能派出八抬大轎，搭起紅帳香燭、人血饅頭堆、一鍋骷髏燉肉迎娶她，也算誠意十足。
先不說黑山老妖冥府一方霸主的顯赫身份，就是被打回屍怪原型之前的威猛將軍外形，也比落魄書生寧采臣要好很多。雖然長相上肯定是比不過國榮哥哥的小白臉粉嫩書生，但也算國字臉虎睛目，懸膽之鼻血盆大口，拳上能站人臂上能……咳，總之走的是猛男路線。
聶小倩那個時代女子們的思想，能嫁進大戶人家做二房三房比什麼和真愛雙宿雙棲更受推崇。如今小倩同學雖然已不為人，但能被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修士（說的就是死宅=。=，雖然不見得真的強大）收做暖床丫鬟，也算有個歸宿。雖然表麵哭哭啼啼，但其實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李墨陽邪派修士的身份不管怎麼說也算正正經經的人類，比黑山老妖的千年屍怪更合聶小倩的心意。當然小倩同學現在肯定不會把兩人拿來相比，因為在這個晶壁裏，樹妖姥姥壓根兒就不認識黑山老妖，冥府、枉死城、三途川與人間界之間的信息交流極少。相比之下，天宮‘鍾劍斧壺塔，琴鼎印鏡石’的傳說則更為世人所知……
（據說悲催的鳥毛同學，本日中午時服役了四年的台式機光榮掛掉了。正好計劃著大五實習購進一個筆記本，現在正在猶豫，是買一個高配置的台式放寢室，然後配一個上網本背著跑呢，還是直接買個好點的筆記本……希望台式的硬盤別出問題，《黑宅大艦》和挖的幾個坑的寫作資料，備份時間還停留在5月初，懶了。）
（另感謝‘8’同學的打賞，看來還是有很多支持俺的朋友都是潛水眾呐，以前都沒見過這個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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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10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