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上帝視角正對著一個的陽台。
十歲的女孩兒仰望著空,滿眼期盼的看著那明亮的北鬥,雙手合十低低呢喃:“請賜予我神力吧!”
保持著虔誠的跪姿,直到感覺膝蓋生疼、雙眼發酸,才結束了儀式,合上了床頭的《哈利波特》,滿足的睡去。
日月更替一輪,女孩兒繼續重複著祈禱:“請賜予我神力吧!”
可今,在稍頓後又接著:“恩,哪怕就隻有一點點,拿一年的零用錢換我也願意。”
······
每晚,相同的開始,隻是接在“請賜予我神力”這句之後的各種附加,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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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一個廢棄的地窖裏,女孩兒望著頭頂的光亮發愁。
這地窖不深,不到米,就在放學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可這地窖口明明蓋著一張結實的大木板,自己是怎麼掉進來的???
夥伴已經去找家長了,自己也隻能等著!
低頭看了看陰暗處晃過的黑影,她平靜的抱膝坐了下來,不知道從何時起,身邊就多了些東西,眼下倒覺得蠻好的,最起碼自己不孤單!
這也不是她第一次掉菜窖裏了,腿上可能又有地方擦破了皮,火燎燎的疼,出去塗塗紫藥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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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媽,不去不行嗎?國外的錢就那麼好賺?你和爸都不管我了?”女孩兒看著收拾行李的媽媽,又一次哀求道。
“不去?哪有錢供你上學啊?你聽話到爺爺家住,雖然他們從就不太喜歡你,可你畢竟姓申,不會不管你的。”媽媽摸了摸女孩兒的臉,完低頭繼續收拾著。
本來條件不錯的家境,真就差到了這種地步嗎?
想想也是,離自己這個倒黴鬼遠點兒也好,女孩兒不做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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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回想著剛才老師的話:“就差1分,雖然可惜,不過能拿到自費的名額也不容易,回去和家長商量商量吧,每學期就多拿千,能進市一中,就相當於半隻腳踏進了重點大學,報名還有三截止!”
走進家門,她看著又要出門的奶奶:“我考上市一中自費了,能去嗎?”
“學習的事兒我也不懂啊,你自己定。”
“需要家長帶著去報名,每學期多交千學費。”
奶奶站住了腳,看著長孫女,心想著:為什麼不是個男孩兒呢?歎口氣:“錢的事兒,你打電話跟你爸媽吧,實在需要家長出麵,不行就讓你姑抽空帶你去一趟。”完就出去了。
拿起電話,看著國際長途那一長串數字,女孩兒又放下了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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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後,
市二中排球訓練場上,一個短發女孩兒獨自對著牆練習,球在手臂與牆之間彈出有節律的“砰砰”聲。
“就你叫申曉嗎?!”一個尖銳刺耳的女聲響起。
“砰砰砰砰······”
“哎!跟你話呢,你是聾子還是啞巴?”見自己在唱獨角戲被晾了,來人有些惱羞成怒。
短發女孩兒一個大力扣殺,那球砸向牆麵飛速反彈,朝著她身後一個方向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