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好說的也沒錯,要不是那一撞,現在他早已經死了,以當時的處境,要不是沈小蝶被撞壞了腿,也不會遷怒於鄭好,鄭好估計走大多數人,手術,化療,然後掛掉。
秦歌在賓館門口等,誓死不歸,他們總不能再到別的地方開房間,隻得跟他見麵。
秦歌迎上來,鄭善黑著臉,鄭好笑著打招呼,秦歌有台階下,當然立馬踩上,問鄭好身體怎麼樣。
鄭好奇:“你怎麼知道我的病?”
秦歌說:“善哥怪我傷到你,我當然要關注了。聽說那小娘皮去美國治腿去了?”
“那小娘皮現在是我老婆。”鄭好咬手指。
秦歌一拍腦袋:“我檢討。不過,你真要跟她過一輩子?”
“關你屁事。”秦歌這家夥有時候也挺八卦。
鼻子碰了灰,秦歌也不擦,自然地轉過話題:“我在省城開了一家龍蝦店,聽說你在養龍蝦,是不是要照顧下我生意?”
“你們聊,我先回房間看兒子。”鄭善懶得跟秦歌囉嗦。
兩人進賓館,坐大廳沙發上說話:“我哥不在,老實交待,來幹嘛了。”
秦歌有些傷感:“我對他有愧在先,對你有愧在後,我是負荊請罪來了。”
“你牛。”鄭好豎大拇指。
秦歌老實交待:“我去了一趟艮湖,才知道孩子生病的事,就追來了。小好,你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說人話。”
“好。”秦歌道,“我特馬東搞西搞,搞得兩敗俱傷,搞得老子辭職,我現在洗心革麵重新做人,真開了家龍蝦館,到艮湖去談龍蝦生意,順道看看你們。”
“走好,不送。”順道看,有多遠死多遠。
“你讓我說實話的。”秦歌被這兩兄弟刺激慣了,也不在乎,“善哥現在不容易,有多了個小家夥,我就想咱們弟兄三個合夥幹,彌補我的愧歉。”
“好像你鐵定賺了一樣。”鄭好揶揄,“我沒興趣,你問我哥。”
“你們弟兄兩一個比一個臭屁,馬的,我熱臉貼著冷屁股,要不要這樣啊。”秦歌不爽了。
“醫生讓我回歸大自然,跟你開店,想讓我死?”鄭好以病做借口,足矣,隨即說,“不過如果真的能賺錢,我可以幫我哥入個股,到時候你分錢給他就是。”
秦歌大喜,拍著臉口:“好好好。”
“問個正事。”鄭好說,“省城政界你有沒有關係?”
“幹嘛?”
“我聽說沈木進去了。”
“我日,你不會讓我去撈人吧?”
“不是,你也沒這個本事,就是打聽一下情況。”
秦歌想了想,打了個電話:“兄弟,問問沈木的事情,拷,我知道,誰特馬想走關係了,幫我朋友問的,我朋友?沈木是他老丈人。嗯,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