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這麼想著,姚慕容推開門進來,看到我醒來,他愣了一下,眼眶一下子紅了,他大步流星過來,毫無預兆,將我抱在懷裏,腦袋埋在他的胸膛。
就算是這個時候,我還是覺得姚慕容的演技真好,在陳淑琴麵前將這一份‘情深’演繹的淋漓盡致。
“你沒事就好。”
他的嗓音沙啞,有幾分像姚慕白。
在我昏迷的這三天,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有人一直在我耳邊說話,不停的叫我的名字,那人好像哭了。
我任由姚慕容抱著,他又去叫醫生來給我檢查,醫生來了又走了,說了什麼我不知道,陳淑琴跟姚慕容一起去了外麵。
我神情恍惚的盯著胸口看了一眼。
陳淑琴告訴我,就差那麼一點點,我這條命當真就丟了。
我當時低低地回了她一句:“丟了就好了。”
陳淑琴哭的更厲害了。
姚慕容在醫院裏待了半個小時就走了,挺急的,像是出事了。
我問陳淑琴:“在我昏迷的這幾天裏,有誰來看過我嗎?”
陳淑琴欲言又止,目光更是閃躲,支支吾吾的告訴我:“小姚來過。”
我心下一緊,那夢裏在耳邊說話的人是他嗎?
姚慕容肯定不知道姚慕白來過,否則陳淑琴也不用跟我支支吾吾了。
“發生什麼事了?”我急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啊。”陳淑琴茫然:“隻是姚慕容在這,你馬上要嫁給他了,小姚總不能光明正大來看你,我就幫忙打掩護,讓小姚來醫院看過你一次。”
一定是出什麼事了,隻不過陳淑琴不知道而已。
我讓陳淑琴把手機給我,我給姚慕白打電話,電話還沒有打通,曾麗推門進來,我立馬把電話給掐斷了。
曾麗提著吃的過來,重重的放在桌上:“慕容讓我送來的,你的命可真大。”
“你怎麼說話的。”陳淑琴十分生氣:“一個傭人竟用這種語氣跟我女兒說話,我女兒以後可是姚太太,回頭我讓姚慕容把你給炒了。”
曾麗不把陳淑琴的話放在眼裏,冷笑一聲就出去了。
不知為何,我總感覺曾麗有些不一樣了,按著她之前的脾氣,被陳淑琴懟了,可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等曾麗走後,我繼續給姚慕白打電話,電話沒有人接。
下午的時候,阮晴天來看我,臉上也掛著心事,
我抓著她的手問:“晴天,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阮晴天在我再三逼問下才說:“莫南城不行了。”
什麼?
我急的扒掉手背上的輸液管:“他在哪裏。”
“南笙,你現在不能動。”阮晴天將我按回病床上:“你別急,我剛從那邊過來,他的病情暫時控製住了。”
那也隻是暫時。
他得的不是什麼病,而是病毒,那種東西,一旦擴散,或許幾分鍾,也許幾秒就能要了他的命。
“我要見姚慕容,晴天,幫我把姚慕容找來,他能救莫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