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在乎過去了,才會在贏了邵臻母親一次後反而難受起來。
我沒有攔她,任由她要了一瓶牛欄山二鍋頭。
幸虧我把囡囡送回去了,不然我也沒法陪著阮晴天瘋狂。
我們一人幹掉了一瓶牛欄山,她心裏不好受,酒喝多了,我想起傷心事來,心裏也是堵的難受。
喝到晚上九點多,我們兩人晃蕩在街上,攔了出租車回她住的地方,在客廳沙發上一倒,就這麼睡過去了。
翌日。
邵臻的連環call吵醒了我們,阮晴天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酒還沒醒呢,阮晴天對著手機就罵了一聲:“狗日的,老娘不稀罕,滾。”
這話霸氣。
二十分鍾後。
當邵臻一臉冷霜的出現,阮晴天打著哈哈:“早啊。”
“喝酒了?”邵臻黑沉著一張臉:“喝了多少?”
“不多,就一瓶,白的。”阮晴天用一副很高興的口吻說:“難得高興,對了,你這麼一大早的跑來,怎麼,興師問罪?”
邵臻看了一眼旁觀的我,我識趣的說:“我進屋補個覺。”
阮晴天給我使眼色,那意思是讓我別走。
我知道邵臻不會把阮晴天怎麼樣,也就放心回房間補覺。
我進房間後,也不知道兩人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沒睡著,隔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出來一看,阮晴天躺在沙發上一臉花癡又糾結的樣子。
我推了推她的肩膀:“繳械投降了?”
阮晴天回神,訥訥地說:“南笙,剛才邵臻說要娶我。”
“什麼?”
我以為自己的聽錯了。
之前邵臻為了安撫梁穎,兩個人也不鬧離婚了,怎麼現在又說要娶阮晴天。
阮晴天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彈坐起來:“他說要娶我,幾年前,他也說過這樣的話,後來他真娶我了,剛才他的神情跟當年一模一樣,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什麼意思。”我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活泛了?”
阮晴天搖頭,又想點頭,最後她自己窩在沙發裏不動了。
我也不管她,讓她自己冷靜一會兒。
女人的心死很容易,活過來也很容易,就全憑男人一句話的事。
宿醉後,我頭有些疼,口幹舌燥,我倒了一杯水,望著窗外,說:“有些劫真的是逃不過。”
我不知道後來阮晴天怎麼選擇的。
在她家裏待到下午,我看著時間差不多就走了,
為了躲趙依,我已經很久沒有去公司,但是這一點不影響事態發展。
莫老爺子已經對外放出消息,莫南城生前還有私生子。
這是在為以後接回那兩個私生子回來而做的準備功夫。
這謀劃不可謂不周全啊。
如果莫南城再不出麵,那兩個孩子一出生,先不說幾十年後會有一場悲劇,眼前的一場麻煩就逃不過。
就在這時。
網上忽然放出一張類似莫南城背影的照片到網上,有人花錢買了水軍,熱搜下的評論都是直指莫南城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