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剛洗過澡,身上隱隱的還有些水漬,一滴水珠順著健碩的胸膛滴落,白偲偲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祁景琛一出浴室便看見了她。
房間裏燈光暗,兩人站著有一段距離,他看不清的她的模樣。
借著浴室的裏的燈光看見她脖子上掛著的相機。
下意識的皺眉。
語氣中迸發著寒氣,“你是什麼人!”
白偲偲點頭哈腰,“對不起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我這就走,立馬就走”。
外麵好像沒了動靜,估計是追下樓去了吧。
她的手剛放在門上,啪嗒一聲,祁景琛打開了燈。
燈打開的那一瞬間,祁景琛愣住了。
不可置信的遲疑,“江……臨晚?”
“啥?”白偲偲沒聽清楚他說什麼,現在也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她轉身就要跑。
祁景琛大步一跨一手抵在門上,截斷了白偲偲的退路。
白偲偲心虛的一笑,“先生,我真是走錯了房間,我向你道歉,你放我走吧”。
祁景琛按在她肩上的手逐漸收緊,“江臨晚!你為什麼在這裏!你不是死了嗎!”
祁景琛眼神陰沉的落在她身上,白偲偲渾身一個激靈,雖然是第一次見這個男人,可是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怕。
滿目寒冰……
白偲偲不自覺的把身子往後縮。
她這會兒也算聽清楚了他口中的那個名字。
“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而且一見麵就咒別人死,這是什麼禮節!
祁景琛深深的打量了她一眼。
雖說麵前這個女人說話的語氣不太一樣,可是這張臉……分明就是江臨晚!
祁景琛另一隻手捏著她的臉,“江臨晚,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白偲偲的臉頰很痛,仿佛要裂開了一般,這男人真的不懂憐香惜玉,可惜了這張英俊的臉。
那雙漂亮的眸子裏此時隻有……疑問和憎恨?
白偲偲被他捏著臉口齒不清,“我艘鷯醫爬愣徙認錯人了,你是不是聾啊!”
“江臨晚你真夠冷血的,說走就走,說‘死’就‘死’!這些年你過的可還好!”
男人的聲音好像隨時都會把她拆骨喝血一般!
白偲偲差點翻白眼了。
這人有妄想症吧!
要麼就是精神有毛病。
再這樣下去,她估計得被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分屍。
白偲偲目光下移,落在他身下的那條浴巾上。
“我警告你,你放開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祁景琛把她拿手機的手按在頭頂,狠狠地按在門上,她根本就動不了。
白偲偲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帥的人耍流氓。
“最後跟你說一次,你再不放開我會後悔的”。
“這話你五年前也說過!”
“神經病!”
白偲偲一把扯掉了他身上的浴巾,得意的抬頭看著他的眼睛。
一般這種時候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下意識的找個遮擋物擋住自己。
她也就有逃跑的機會。
沒想到祁景琛根本不為所動。
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白偲偲無語,“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流氓!”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無恥,見麵就扒人褲子!你還是這麼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