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個人一向是把學術放在第一位的,最近好像有個研討會之類的,金世允應該也不會為了這個酒會而放棄研討會吧?
這麼想著,她頓時就覺得金世允應該隻是受到了邀請,根本就不會過來這邊。
Cary有些賣關子的眨巴了兩下眼睛,碧藍色的湖水眼睛還是挺好看的,“你是不是覺得他肯定不會來?”
尚舞點了點頭,果然,一般說這種話,後麵都會接一個大的反轉。
“他來啦,還應林先生的要求帶了一幅作品過來了,估計現在在林先生的貴賓室裏麵還沒出來呢!”
尚舞不可思議的用手捂住了稍稍有些張開的嘴巴,表情有點兒誇張,“不會吧?”
她的師父金世允居然主動放棄了學術的研討會大老遠回國來參加一個私人的酒會?
要知道金世允這個人極少開畫展的原因是學校那邊不想請假走不開!
他一直教導尚舞的就是,做藝術的,千萬不能迷失在茫茫的誇讚之中,你要堅定你是誰,你不是名人,你是學者。
手一日不練則生,腦一日不學則躁。
Cary滿意的看著尚舞此時驚訝的表情,然後聳了聳肩膀,“確實有趣,我就猜你肯定不知道。”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特意的把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一下,眼神似有若無的在尚舞的身上遊走著。
但這一切驚訝的尚舞都還沒來得及去發現,她隻是一直在驚歎著金世允的所作所為,簡直太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風了。
等到尚舞驚歎完畢的時候,Cary整個人都以一種極其危險的姿態靠近著尚舞。
尚舞感覺到兩個人的距離在不停的拉近拉近著,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也隻能稍微的忍受一點了。
就在Cary整個人要貼在尚舞身上的時候,尚舞又感覺到了一道陰影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陸一遊冷冷的聲音帶著一絲醇厚的酒味傳了過來,“尚舞,過來。”
說完之後,尚舞隻覺得有人用一直手臂就輕輕的拎起了自己。
“誒,你幹嘛?”Cary跟在後麵輕聲的喊著,“陸先生,我記得您已經跟尚小姐分手了!”
陸一遊的身體怔了怔,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墨眸裏滿是不留情的腥紅,“怎麼了?就準你覬覦,不準我們前任之間有些事情沒處理完?”
一句話,把Cary堵得死死的。
陸一遊利落又狠厲的丟下了這句話之後就拉著尚舞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了過去。
別墅很大,除了熱鬧非凡的大廳之外,其餘的地方都是人煙稀少的地方。
尚舞倒是也不掙紮,她今天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陸一遊的,所以根本就沒必要掙紮,他自己找過來,倒是挺好不過的一件事情。
不過——
“陸一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偌大的衛生間裏麵,陸一遊把門緊緊的反鎖了,明亮的燈光打在尚舞吹彈可破的臉龐上,水潤無比。
陸一遊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修長的手臂環著胸口,上下的打量了尚舞一眼,“怎麼了?已經跟那個叫Cary的聊的差不多了嗎?還是說,我打擾到了你們?”
尚舞用力的搖了搖頭,“沒有的事,我隻是以為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陸一遊的臉在不經意之間紅了一下,他的眼眸上下轉動了幾番之後,竟然有些結巴的說道,“嗯,嗯,有事......我在荊棘園還落下了幾件衣服,所以...所以有時間就準備讓人去拿。”
尚舞滿臉期待的盯著陸一遊的一張俊顏薄唇,誰知道聽了半天居然是這些東西。
她有些失落的看著陸一遊,“什麼嘛,你還在乎那幾件衣服嗎?”
陸一遊可是那種生活極其奢侈的人啊,怎麼會想到去在意那幾件還沒拿走的衣服呢?
他像是掩飾什麼一樣的抬起手放在薄唇旁邊輕輕的咳嗽了一下。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找你有什麼事情呢?”他的星眉挑動了兩下,整個人都帶著一股無所謂的態度。
這個態度倒是讓尚舞覺得又氣又急的,憑什麼這個男人能忽然說分手,又表現的這麼心安理得的?
沒有一點點難過來著?
她心裏悶著一股氣,身上的動作就更加的迅速了。
她起步,一步兩步,一鼓作氣的走到了陸一遊的麵前,然後抬起雙手,用力的壓低了他的腦袋,踮起腳尖來,整個唇瓣熱情的貼上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