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工作人員通知剪彩的時候,尚舞卻別Cary拉住,然後輕輕的往剪彩的地方拽著。
尚舞有些不知所措,她起身之後好像還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孩子。
在這個露比較多也不算露的畫展廳裏,這個女孩還真算是露的比較多的了。
幾乎可以窺見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胸前,然後開叉的裙子開的很高很高,尚舞一眼看過去都有些擔心她下一次抬腿會不會走光。
海媚優雅的笑著看著眼前有些拘謹的尚舞,還沒等她說對不起,自己就自顧自的說著,“沒事。”
尚舞覺得眼前的女孩可真是個率性的姑娘,估計也是搞藝術之人。
她點了點頭,既然對方先說沒事了,她再說不好意思好像會顯得有些怪怪的。
所以她隻是笑了笑,身子就跟著Cary往前麵去了。
剪彩處圍滿了許許多多的記者,以及跟本次畫展相關的人員。
這些人包括像展廳的老板,Cary的助理,以及協助這次畫展的人。
尚舞被Cary拉著站定在他旁邊的時候,有些詫異的看了看Cary另一個旁邊,不就是剛剛被自己撞到了的女生嗎?
她覺得真巧,於是挑了挑眉,看向她。
海媚雖然笑著,但是尚舞總覺得她的笑容不熱,反而是很有那種因為場合關係所以在敷衍的一笑的感覺。
尚舞沒等到對方回應的眼神,訕訕的收回了目光之後,Cary的手卻已經覆蓋了過來。
她甚是訝異的看著身旁如同眾星拱月般的男人,然後來回的打量著他按住自己的手。
這個意思是,要跟她一起剪彩?
尚舞說不出自己當下的感覺,有種受寵若驚,又有種莫名其妙。
特別是在看到另一邊的女生的表情之後,她覺得整個人更加不舒服了。
但不舒服歸不舒服,這種時候,尚舞也沒那個膽子去冒然的拉開Cary的手。
記者們找著角度拍著他們的照片,那鏡頭就好像隻對著他們兩個人一樣。
尚舞蹙眉,眉頭間緊緊的皺著,怎麼她才畫了一幅畫,就有一種做主角的感覺了?
濃重的剪彩完畢之後,尚舞的手才從Cary大師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她在內心裏安慰自己,說不定法國男人都是這麼熱情的呢?
可這個安慰好像並不成立,因為如果真的成立的話,那為什麼Cary大師是拉著自己的手去剪彩而不是拉著旁邊的女生的手去剪彩呢?
因為剪彩典禮完畢之後會有很多的人湧過來提問Cary,已經一些人要求合影之類的,所以這個時候的Cary顯然是很忙的。
尚舞剛剛坐定在自己的席位上麵的時候,就感覺自己這邊的燈光被人稍微的籠罩了一點。
她抬頭,剛剛那個時尚的女生映入眼簾。
“怎麼了?”
她輕聲的提問,對方的樣子看起來有些不開心一樣。
“我叫海媚,是Cary的徒弟。你呢?”
海媚的這一番自我介紹做的毫無熱情的感覺,就像是機械性的發問。
尚舞雖然心底有些不悅,但還是淡然的回答道:“我叫尚舞。”
“就這樣?”對方的語氣聽起來很是不滿意。
尚舞聳了聳肩膀,現在的小姑娘,都是這麼的急躁嗎?
“就這樣啊,還要怎麼樣?”
如果說第一眼海媚給她的感覺是很率性,但是現在這個女孩給她的感覺就是無禮了。
而率性跟無禮,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意思。
“你之前認識Cary嗎?”海媚一副盤問的樣子。
尚舞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直言,“不認識。”
“那他為什麼讓你作為特別嘉賓?”她一環扣著一環的問道,簡直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尚舞一臉懵了的樣子,“我怎麼知道為什麼是我?你應該去問你的師父啊?!”
海媚因為是站著的原因,所以從氣勢上就被尚舞高出了一大截,不光這樣,從語氣上,她也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她的這副模樣讓尚舞心裏堵得慌。
她最後的一絲禮貌跟理性讓她對著海媚笑了笑,隨後她準備轉正了身子不看她。
但是才剛剛把頭低下,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子,尚舞就覺得自己肩膀上有個力氣將她用力的往海媚的那個方向扒著。
尚舞錯愕,如果說剛剛隻是言語上的不開心,那現在對方是直接升級到了身體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