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幾乎所有媒體的報道上,不管版麵大版麵小,都紛紛寫著關於陸式老板娘的各種新聞。
暗色的地毯上麵,陸一遊矯健的身姿橫抱起嬌俏的美人兒,美人含羞,胸有草莓。
好一副養眼的風景。
不過除了這鋪天蓋地的甜蜜新聞之外,隻有少數一部分人知道,陸式的季度酒會,差那麼一點點就出了大事了。
還好這個未來老板娘精明,還在酒店房間裏麵刻意放了攝像頭。
張盈盈躺在寬敞的躺椅上,臉上敷著麵膜,肩上有人按摩,“咦,這奇了怪了,你怎麼想到在房間裏麵帶攝像頭了?”
尚舞同樣趟在美容會所的椅子上麵,因為敷著麵膜所以嘴唇幅度小小的動著,“因為啊,平時作妖慣了的人,她忽然風平浪靜了,肯定是預謀著一件大事咯!”
張盈盈手動給她點了一個讚,“行啊姐們,我看你很有豪門生存經驗啊!”
豪門生存經驗?
要是總裁不愛你,這豪門生存經驗有什麼用?
莎莉美容會所外,等候著兩輛豪車,一輛是上官翊親自開來接送張盈盈回家的,一輛——
則是助理Jack開來接少奶奶回家的。
張盈盈是笑意吟吟的走進了上官翊的豪車,而尚舞則是有些心生悶氣的進了Jack的車子裏麵。
Jack表示他也很無奈,要不是陸總去杭市出差,他也不必自個兒跑來接少奶奶吧?
尚舞坐在後駕駛座上,有些無聊的望著窗外的風景,隨後漫不經心的問道:“Jack,陸總他一般一年會出多少差啊?”
Jack認真的把著方向盤思考了一下,“嗯,這個嘛,不瞞您說,這幾年陸總一直把重心放在工作上麵,出差倒不是挺多,一年也就那麼大幾次,但是平時在公司的時間比較多。”
尚舞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樹木,海濱城市特有的椰子樹,筆直挺立。
“那,陸總,在外出差有人陪著嗎?”她眨巴著眼睛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問題,倒是難到Jack了,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這個嘛,您指的陪,是哪種陪著?”
尚舞玩了玩自己掌心的線條,假裝不在意的指出,“我說的陪,是三陪......”
她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問話不大對勁,連忙解釋道:“也就是說,陪他吃飯啊,陪他應酬啊,陪他談事情啊?”
她挑了挑眉頭。
卻發現這個Jack的臉上著實有不大對勁的樣子,尚舞才心緊了一下,皺著眉頭,“不會真有這種三陪吧?”
Jack連忙搖了搖頭,開車的時候都有些分心了,“不不不,陸總出去出差那裏帶這種人啊,他以前都隻帶著我還有一些專業的團隊就行了的。”
尚舞眯著眼睛聽出了話裏的端倪,“以前?那這麼說,這次不同了?”
Jack一腳刹車,急急的透露出自己的心慌,“少,少奶奶,荊棘園,到,到了!”
尚舞身子向著駕駛座傾斜而去,抓住Jack的肩膀,大聲的問道,“Jack!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她做出一幅有些剽悍的樣子,抓著Jack,一幅他不說就不放過他的樣子。
Jack那個無奈啊!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車窗外有人敲了兩下,並且皺著眉頭等候著車裏的人的動靜。
尚舞緩緩的抬頭看去,詫異道:“金,金老師?”
金世允?
“你怎麼會在這裏?!”
尚舞沒來及管Jack有沒有回答這回事,直接興奮的開門,因為急著出去,又沒顧得上腳受傷了,所以還踉蹌了一下,直直的撲在了自己的師父的麵前。
金世允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頭,“尚舞,你說你,手也沒保護好,腳你也保護不好了?”
尚舞笑著輕捶他的肩膀,“不對,你不是回聖彼得堡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我家門前啊?”
金世允拍手叫好,回頭觀望了一下這做盛大的別墅,“不虧是我徒弟,現在連我家這兩個字都說的順溜的很了,不過——
你這個徒弟當的真的不盡職,外麵所有人都知道我去機場的路上出車禍了,你卻問我怎麼還在這裏?”
他褐色的眸子在眼光下顯得特別的好看,那自信滿滿的樣子讓人看了甚是心怡。
之後從車子裏下來的Jack都生生有些看花了眼。
尚舞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好端端的師父,問道:“車禍?你出車禍了?自行車撞上自行車了嗎?”
Jack看著少奶奶如此誇張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不不,這個還真不,據說好像是追尾了,那也確實是汽車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