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允挑著眉頭看著Jack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歎氣一會兒又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的臉,輕揚嘴角。
他褐色的眼眸有韓國人的特點,但高聳的鼻梁又像個英氣十足的中國人。
中韓混血混的這麼好看的,也就獨獨是他了。
他笑著看著Jack半開著玩笑,“Jack,你老板好像不太開心,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Jack站在原地思索了半天,“我估摸著還是不要了。”
他害怕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的老板是見誰都不開心的,他還是不要去冒險點這一把火了,免得把自己燒死了,得不償失。
他認慫的站在原地,思索著待會兒要是在酒店碰上了說點什麼能讓盛怒的陸總不發脾氣,但是他想了半天,還真不曉得說什麼好。
就在他思索的這小一會,vip電梯的門就開了,陸總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墨鏡的旁邊有個小小的D的字母,就足以彰顯這墨鏡的價位了。
他修長的手臂下提著一個小小長長的愛馬仕商務行李箱,泛著黑色的光澤,昂貴的讓人不敢靠近。
Jack不可思議的看著如此酷帥的陸總走到了自己的麵前,還扒了扒黑色的眼睛,露出一點點的墨眸,冷不丁的說道,“Jack,給你五分鍾,我在車裏等你,隻有五分鍾,不來的話我就自己回A市了。”
“回,回去?!”
有沒有搞錯?他們昨天才剛剛來啊,還是大費周折的坐私人飛機來的。
昨天看陸總這樣子,好像是要在這裏留個十天半個月的樣子,怎麼說走就走了?!
陸一遊見Jack一副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說道,“你隻有五分鍾。”
冷冰冰的丟完這句話之後,陸一遊就滑著黑色商務行李箱筆直的向旋轉的玻璃大門走去了。
其實驚訝錯愕的不僅僅是Jack一個人,金世允也不禁蹙了蹙眸子。
他還以為還有幾天的時間慢慢的細水長流,可是這一下說走了就走了,他心頭也奇怪的空了一空,好像小時候,最愛的玩具忽然沒電了的那種失落感覺。
Jack結巴了兩聲,告別道:“那個,金先生,我這邊你也聽到了老板忽然要走,我......”
他指了指電梯的地方,“我就先走了啊!”
金世允不著痕跡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麵,微微笑的時候褐色的眸子都像是放著光一樣,“行,你走吧,有時間去A市看你。”
Jack也隻當這是場麵話了,附和著說道,“行!到時候一定好好款待你!”
說完,他迅速的跑向電梯的地方,急急的手指不停的按著上,即使亮了還是忍不住往上點,好像這樣電梯就能下來的快一些了。
金世允環著肩膀看著他這幅模樣,再次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在回A市的車上,Jack幾乎是一路煎熬過來的。
他打開車裏的音樂,歡騰的店電子舞曲,陸一遊說太吵了。
悠閑濃情的鄉村音樂,陸一遊說聽著煩躁。
深情的女聲,陸一遊說不好聽。
低磁的男聲,陸一遊也說不好聽。
他索性把音樂關了,陸總這下更煩了,說太靜了。
Jack感覺自己備受折磨,不僅僅要當個加速度的司機,還要不停的換著歌。
一路煩悶,夕陽的餘暉還是緩緩下降的時候,Jack才把車子停在了荊棘園的入口處。
輝煌氣派的荊棘園入口的地方上上下下繞著一群衣著同意訓練有素的保鏢們。
陸一遊前腳才剛剛下車,後腳就蹙起了星眉,“這些都撤了。”
Jack疑惑的追問,“別啊,陸總,這是咱們審核培養的保鏢啊,怎麼說撤就撤了啊?”
陸一遊輕輕啟唇,Jack還以為要說什麼,誰知道一開口就是,“我是房主還是你是房主?”
Jack小心翼翼的指了指不悅的陸總,“您是。”
“我說撤了就撤了。”
他說完在眾多人的鞠躬歡迎之下走進了荊棘園,Jack在他的身後齜牙咧嘴,怎麼陸總這一來一回,性情變了不少啊?
陸一遊不知道,Jack早早的就通知了陸山河他們要回來的事情,陸山河特意從養老院裏讓人驅車過來,現在已經穩穩的坐在了荊棘園裏特大的私人花園裏,一邊驚訝著乖孫的辦事速度,一邊期待著重孫的乖小可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