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界上最昂貴的轎車之一。
這一款車在首次亮相於日內瓦車展的時候,就以其無與倫比的品質,奢靡極致的氛圍驚豔了四方。
同時,也是為數不多能驚豔陸一遊的豪車。
陸一遊坐進奢華的車裏之後,才拿下了黑色的墨鏡。
車子正平緩了往前移動著,機場附近的景色一一的映入眼簾。
不虧是旅遊城市,在機場外麵的建築上,都是如此的有情懷。
就連著機場外的路燈的設計都非常的文藝複古。
Jack在介紹著明天的行程。
“跟錦溪市這邊的政府高官下午五點約在麗豪大酒店十三樓的私人餐廳裏麵,如果洽談的順利的話後天就可以去看施工的場地了,然後等待一個文件的下達......”
“轟隆!”
Jack正輕聲的介紹著這些細節,忽然間車子一哄,然後聽了下來。
陸一遊的人輕微的往前麵傾斜了一下,他第一時間蹙起好看的眉頭,“怎麼了?”
低磁的聲音在車內顯得威嚴十足,駕駛座上的司機戰戰兢兢的開口,“好像撞到前麵的車了......”
駕駛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這車內的奢華的裝扮,方向盤上的標示,心中一陣後怕。
這等豪車,他是怎麼賠都賠不起的啊。
索性司機抖起膽子下了車,“這前麵的人怎麼搞的?!車子忽然就停了停了下來啊?!”
陸一遊有些頭疼撫了撫額頭,心煩意亂。
尚舞在感覺車子被追尾的時候滿臉的驚訝,人撞上了,是緣分,車撞上了,是車禍。
但顯然現在這世道,人總是避得很開,但車子卻總是相碰撞。
她歎一口氣,懷裏的小男孩一上車就睡著了。
“對不起對不起,咱們錦溪是很少發生這種追尾的事情的,不好意思了。”
她還沒跟旅客們道歉完,就聽見身後罵罵咧咧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怎麼開車的?有你們這樣忽然停下的嗎?你自己我開的這輛車多少錢嗎?嗨呀還真是,沒見過你們這樣開車的!”
對方一副責任全部在她這輛車身上的意思,聽得尚舞滿臉的懵逼。
她抱著熟睡著的陸子虞下了車,半夜的寒風吹了起來,她捏緊了陸子虞的衣角,生怕他著涼了。
司機是A市人,操著一口A市人特有的高傲口音。
其實在蠻多A市人眼中,像錦溪這樣的小地方,隻不過是個GDP連他們零頭都趕不上的城市而已。
尚舞看了一眼凶神惡煞的司機,不解的回應道:“師傅,是您裝了我們的車,這您現在不能因為您的車貴一些就說是我們開車有問題啊?!”
司機慌了,一副勢必要把責任推在他們身上的樣子。
見言語上沒占著優勢,索性把尚舞往後一推。
粗魯的啐了一口,不耐煩的說道:“你咋給臉不要臉了呢?都說了是你的車忽然停了下來!”
尚舞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人?
她踉蹌了一下,幸好靠在前麵的車子上麵,不然就已經摔在了地上。
懷裏的小男孩好看的眉眼皺了皺,呢喃了一聲,好在是換了個姿勢繼續睡了過去。
“你怎麼還動起手來了呢?”
“行了,別吵了。”一個優越感十足的女聲響了起來。
白瑜陌從豪車裏麵走了出來,那陣仗,大有一種我就是這輛豪車的女主人的模樣。
她看了一眼有些狼狽的抱著孩子靠在商務汽車邊的尚舞,眼底非常不經意的閃過一絲不屑。
她輕輕的笑了出來,笑聲咯咯的響,響得尚舞的心裏都有些不自在了。
白瑜陌走上前,從miumiu的錢包裏麵抽出一大疊錢塞進尚舞的懷裏麵。
塞在了陸子虞的手上。
她笑的輕飄飄,“行了,別吵了,論責任劃分的話,自然是我們後麵的車負全責,不就是一點賠償錢嗎?”
白瑜陌挑眉看了一眼靠在車上,發絲被晚風吹得有些淩亂的尚舞,“那裏有幾千塊,你就當是給孩子買點好衣服。”
末了,她還加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
如果說程詩曼是外麵那些妖豔賤貨的話,那白瑜陌大概就是認哥哥的白蓮花,綠茶婊。
她手中的miumiu錢包,身上的噴的Guerlain香水,戴的Tiffany@Co,穿的
Burberry都是陸式集團發的工資。
而她在陸式集團做的事情,根本配不上高昂的工資。
換句話說,就是陸一遊給得錢,她在人前肆意又隱晦的招搖著。
“別忘了,給孩子買點好衣服穿,可千萬別自己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