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疼,輕點輕點。”
“......”
陸一遊滿頭黑線,“很疼嗎?”
尚飛舞深深蹙眉,丟了他一記衛生眼,咬牙切齒,“很疼!”
他繼續專心上著藥,“那你這樣叫,有考慮過門外張姨的感受嗎?”
尚飛舞連忙捂嘴......
這什麼外敷藥也太清涼了吧,上在臉上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感。
她不敢叫喚,也隻有暗自咬牙忍著。
陸一遊看不過去了,故意加重了些力道,“你怎麼不說擦點藥就沒事了這種話了?知道喊疼了?”
他像是看傻瓜一樣的寵溺看著她。
尚飛舞哼一哭氣,別過臉不看他。
就這麼側過臉去,臥室裏掛著的那幅《睡鶴》栩栩如生,看著神作,她也頓時覺得臉上的火辣不那麼疼了。
陸一遊細膩的幫她擦完藥之後,說道,“最近不要去學校了。”
他沉了沉墨眸。
尚飛舞輕摸剛擦好藥的臉龐,“為什麼?”
她是學生,那有不去學校的道理。
他收起藥箱,把擦過的棉簽往垃圾桶裏一扔,不鹹不淡的說道,“等我先擺平幾個礙眼的家夥再去吧,反正也快十一長假了。”
是的,快十一長假了,不知不覺之間,離他們注冊結婚也都兩個多月了。
他拿起小巧典雅的藥箱,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說道,“哦,對了,我晚上要參加一個晚會,你想吃點什麼讓張姨做吧,我就不在家裏吃飯了。”
晚會,尚飛舞心頭一緊。
清秀的眉頭不動聲色的皺了起來。
“什麼晚會?”她裝作漫不經心,話尾的顫音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陸一遊留心的看了她一眼,“你要操心這個?”
很奇怪,她以前對自己的活動一向是充耳不聞,也從不操心他的去所。
甚至,把他從夜夜笙歌裏送回來的姑娘,她都對人家彬彬有禮。
他對於她的操心,覺得有些暗自的竊喜,竊喜到他自己都沒發覺。
尚飛舞牽強的笑了出來,“沒,不操心。隨口問問而已。”
“......”
陸一遊忽然覺得剛剛被填滿的心頭一空,本來打算她如果不反感就帶她一起去的。
誰知道她直接甩過一張冷臉,表示一點都不感興趣。
他呆滯了一下,隨即出了臥室。
當他的身影完全消失門合上之後,尚飛舞才覺得心有些痛。
在大巴上同學說的那些緋聞現在還在她心裏徘徊不去。
他為她一擲千金買下世界頂級豪華遊艇,一千多萬,隻為美人一笑。
而如今尚式,已經從苟延殘喘中轉手到別人公司,未來姓不姓尚,都是個問題。
當初隻要一千萬能解決的問題,他卻絕情的說不。
而如今......
寂寞空房,她的心空落落的生疼。
帝王酒店。
程詩曼的回國宴。
幾乎是一場A市上流社會的大PARTY。
這裏彙集了有錢,地位高,社會影響力大的人。
照道理來說,一個娛樂明星的回國宴,本不應該有這麼多達官顯貴甚至商人參加。
但出奇的是,今天的這場晚會,達官顯貴與商人,多過了導演跟明星之類的娛樂圈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