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不遠的,徑直繞過兩條街道就到我家了。你們在哪別動,我去接一下你們。”
張盈盈的家是A市為數不多的老式建築,也是A市重度發展唯留下的少數的原始風味。
小巷裏住著很多戶人家,單棟單戶,每家前麵都有個小小的院子。
尚飛舞在衛生間洗浴,模糊的聽見張盈盈在接電話,於是關掉了淋浴,“張盈盈,你要去接誰啊?”
“咱A市的首富啊!”張盈盈特自豪的哼著小曲,收拾收拾的準備出門。
尚飛舞匆忙的裹著個浴巾就衝了出來,“我不是說了今天在你家裏了嗎?”
張盈盈捋了捋頭發,“我說,人家首富來接你,你就乖乖回去就好了,鬧什麼別扭嗎!”
圍著浴巾的她小聲辯解,“我,我沒有鬧別扭。”
“你還沒有!看看你剛才說話的樣子。”張盈盈衝到她前麵模仿了起來,“他來幹嘛啊?把我一個人丟在異國可以,就不準我一個人在朋友家啊。”
“尚飛舞啊,你這臉上就耿直的寫著,我在生陸一遊的氣。”
尚飛舞臉紅心窘,“才沒有,我去洗澡了。”
說完她轉頭走進衛生間,一臉的不想理會好友的嘲諷。
張盈盈攤攤手,“死不承認!”
她一邊出門一邊囑咐道,“你慢慢洗,門我就不關了,等下接了他們直接回家。”
衝水的聲音讓她的話變得模糊的起來,尚飛舞拿起奶香的沐浴露擠了一點出來,暗自嘀咕,“說什麼呢她?”
兩分鍾之後,尚飛舞還在洗澡,就聽見門口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大不小。
“這麼快就回來了?”她朝著門外小聲一喊,但是沒有聲音。
“來了就來了還這麼神秘幹嘛?”她今天絕不會就這麼跟陸一遊回家的!
衛生間的門響了兩下,她沒聽見張盈盈的聲音,肯定是陸一遊在敲門了,“幹嘛啊?”
她的語氣中很是不滿,外麵的站著的身影沒有說話,隻是又敲了敲門。
“我告訴你陸一遊我是不會開門的!”
外麵的人在聽到“陸一遊”這三個字的時候仿佛像吃了定心丸一眼,狠毒的眸子眯了起來。
大力的一腳揣在門上,嚇得尚飛舞趕緊裹好了浴巾,嘴上說著不會給他開門,實際上還是怕他把門踹壞。
她突的一下拉開門,“別踹了別踹了,我開......”
尚飛舞的話戛然而止,眼前滿眼腥紅的人哪裏是什麼陸一遊啊!
“你,你是誰?”她裹緊了浴巾慌忙的後退了兩步。
來人陰鬱的笑了開來,那笑聲十分惡心。
“陸一遊的老婆?”趙建明那寫滿仇恨的臉上滿是陰險。
因為恨意而扭曲的麵貌變得非常可怕。
尚飛舞緊緊的拽著身上的浴巾,恐慌的看著來人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
她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卻發現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早就出賣了她。
“你是誰?別,別過來!”
尚飛舞能感受得到自己身子在發抖,麵對一個麵目如此憎恨的男子,她不知所措的緊。
“我是誰?哈哈,果然是養在閨中的少奶奶,日日住著豪宅夜夜好夢!”
對麵緊逼的男子的話讓她有些蒙圈,養在閨中?日日豪宅夜夜好夢?
這說的是她嗎?
她困頓的皺眉,“你肯定是有什麼地方誤會了......”
“誤會?”男子直逼她麵前,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
不一會,尚飛舞的下巴處就已通紅,力道之大,無法忍受。
“疼...”她輕聲喝道。
“疼?不止要讓你疼,還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絕望!”
尚飛舞困坐在滿是水花的地板上,絕望?
“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不要這樣,有什麼話好好說!”
麵對來人忽然的一頓亂摸她感覺惡心至極!
尚飛舞不斷的抵抗著,男子更是一個飛身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嫉妒的惶恐讓她全身發抖,眼眶因為害怕而紅了一片,瓢潑的淚珠完全止不住。
男子欺了上去,發狠又得意的笑道,“陸一遊,殺父之仇就用你的老婆來抵吧!”
她身上的浴巾被粗暴的扯下,根本來不及抵抗。
絕望如同巨大的繩網一樣,將她密不透風的包了起來,道道緊勒的粗繩,讓她窒息。
“陸,陸一遊......”絕望侵蝕她的最後關頭,她輕聲且無望的低喊出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