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你別忘了,這個人她先做了錯事在先。”
“因為做錯了事情所以遭到什麼樣的報複都不為過嗎?”他放著光的眼眸緊咬著眼前這個人不放。
簫筱被看得有些發慌,定了定神回應,“是的!”
陸一遊笑出了聲,“我想你是上課把腦子上壞了,所以我現在即使投資簫家的CH地產公司,然後以最大股東的身份把你的父親提出CH也不為過對嗎?”
他繼續狂狷的笑著,“畢竟是你先惹的我不開心的。”
簫筱往後大退兩步,“開什麼玩笑?投資我們家的CH公司,你知道要出多少億嗎?不知道是哪路貨色就在這裏大放厥詞!”
“大放厥詞?”他向前走了一步,對於會聽到這個詞他感覺特別壓抑。
尚飛舞有些慌亂的看著他向前走了一步,情不自禁的跟著他的步伐向前一步。
“看來你是真的上課把腦子上上傻了。”他指了指腦袋,示意她的已經壞掉了。
江校長看兩人之間已是火花四濺,連忙上前。
簫筱滿意的看著江校長想拉住陸一遊的樣子,可是這江校長隻是單單越過陸一遊,向她走了過來。
“簫筱啊,你就少說兩句。”江校長語重心長,雖說簫家也是A市排得上名的富豪,但是跟陸家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
簫筱那個氣啊,她是簫家的千金,從來都沒受過這檔子氣,怎麼可能少說兩句,讓眼前的這個人少說兩句才是的。
“校長!我憑什麼少說兩句啊!”
“哎呀!”江校長拍了拍自己的手,“那你是想自己家的地產公司被人收購嗎?”
簫筱一臉蒙圈,“收購?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那個人可是陸家少爺!”
陸家少爺!
這四個字像雷劈一樣,擊中了簫筱。
她張了張嘴,發現實在說不出一個字來,隻能左手按住右手來掩飾顫抖。
尚飛舞的眼簾抖動了一下,對於尚飛舞來說,簫筱是像惡魔一樣存在的千金小姐。
兩輛特警出勤的警車停在了A大假山處,車上下來的十二個人全副武裝。
這一幕引來了很多同學的駐足,他們或遠或近的停在周圍,不停的議論著。
為首的鄒處長腳步倉促的走到陸一遊的麵前。
在接到他助理電話的時候,他們全局都進入了特別警戒狀態。
不一會兒,A市金牌律師趙大狀跟A市醫院的主治醫生也緊接著跟了過來。
同樣腳步急促的走到陸一遊的跟前。
陸一遊滿意的看了看麵前的一群人,開始發話,“趙律師,我有一起校園暴力的事件需要您來上訴,往懲罰最嚴重的那幾項找。”
“這裏有一個U盤,是校園暴力發生的時候的監控視頻,等會結合醫生的初步傷勢評斷,應該可以帶走施暴的一些人吧?”
“孫醫生,我身後是被校園暴力的人,你看看她傷勢怎麼樣,往重了看。”
他看向尚飛舞的時候,眼裏帶著些笑意。
就是這點點的笑意,讓尚飛舞覺得,有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他往下看了一眼她手中提的書包,“哦,趙律師,她手中的包也是今早被人潑成這樣的,這個包是從法國巴黎愛馬仕總部特別定製的限量款,我不要任何金額賠償,隻要這個包。”
“好的,趙先生沒問題,在暴力中損壞他人的東西,被害人是有權利要求照樣賠償的。”
陸一遊的笑容擴散了開來。
尚飛舞從頭到尾很少說話,這倒是讓陸一遊不適應了起來。
在座的同學們因為這氣壓低得不行的氣氛,紛紛明裏暗裏的把惡狠狠的眼神看向尚飛舞。
縱使她現在有人撐腰,但是在同窗的眼裏,她依舊是那個寡言清淡的尚飛舞。
這些似有若無的厭惡眼神讓她渾身不自在,她抬了抬手,“陸一遊,我想去趟衛生間。”
陸一遊俯身,“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她擺手,“不用了。”
她隻是有些受不了現在這個氛圍了。
離假山處最近的一個圖書館衛生間裏。
尚飛舞對著鏡子看了看裏麵憔悴狼狽的人,手下的水在不停的放著。
她卻忘了洗手,她在思索一個問題,是不是隻要自己一開口,這些東西陸一遊都不會去追究了。
又或者,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開口,說實話,她有很多瞬間想要開口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