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渙拿起一杯酒,“這個肯定得剪彩之後。”
啊?要一直玩著林教授到剪彩之後?她想想都覺得有些不適,於是不動聲色的把手腕從他的臂彎裏撤了出來,說道:“我想去個洗手間。”
她其實是想避一避這個讓她不適的環節。
她倉促的跑到洗手間裏,把手放在自動感應器的水龍頭上麵,清洗了一番。
挽著林教授的時候,她特別想跑這裏洗洗手。
鏡子裏的她嬌媚矜持,少女芳香,甜美可人,玲瓏有致的身段被這身魚尾裙襯托的剛剛好,嫵媚誘人卻又不失活力。
她擦了擦手,想轉身離開,卻聽見整個洗手間的大門被誰砰的一聲,一腳踢的關上了。
她驚慌的回過頭來,一張邪魅的俊臉映在了她急劇縮小的瞳孔裏麵。
“尚飛舞!”是驚醒卻又力道的聲音。
“你要參加的晚宴,也是這個?”尚飛舞驚慌,暗想不好。
他一點一點的逼近了過來,眼神滿是危險,她一步一步的向後退,言語都不利索了起來,“你,你要做什麼?”
她太清楚這危險的味道了。
“哼。”他冷笑,“你說你的圈子跟我的圈子不同,我的圈子是上流社會下流人,那你呢?”
“你算什麼?我的法定妻子卻挽著自己老師的手,還一直強撐自己的圈子接受能力不強,我看你們接受能力挺強的。”
“你去學校學東西學的就是怎麼勾起教授的手腕嗎?”
“我還以為你學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有什麼抽不開身的事情呢!原來陪你教授參加晚會比陪你法定老公參加晚會重要?”
“最重要的是...”他危險霸道的眯起了眼睛,“你這身衣服,這身裝扮,還是我給你買的。”
他將她抵在麵盆的前麵,離她隻有零點幾公分。
她隻覺得麵盆抵得她腰身有些疼,她想向前傾,卻害怕這令人窒息的距離。
他說的話,她想反駁卻無法反駁。
他伏在她的耳邊,“怎麼,不說話嗎?”
她搖頭,不是不說,而是不知道怎麼說。
他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氣,“很難解釋嗎?”
她再搖頭,開口竟是,“對不起......”
他從她的左耳轉到右耳,溫吞的吐著濕熱的氣息,“對不起什麼?”
“我不該拒絕你的。”
“還有。”
“我不該陪林教授來參加晚會的。”
“還有。”
“我不該穿你送的衣服的。”
陸一遊滿意的笑了出來,以身高上的優勢繼續將她欺壓著。
他指了指自己精致的皮帶,“該怎麼做,你自己思量。”
尚飛舞很明白他的意思,臉陡然的紅了起來。
然後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他,“要在這裏嗎?”
“嗯?你都能拒絕自己的丈夫去陪別人參加晚會了,在這裏都不能接受嗎?”
尚飛舞被他一句話堵得死死的。
她的細腕慢慢的伸向那條昂貴又精致的皮帶,燙著白金的H牌標識此時正燙著她細嫩的手。
他大手往她小手上一按,想助她一臂之力。
“怕什麼?”他攝人心魄的眸子緊抓著她不放。
她怯弱又羞澀,“怕,怕有人進來。”
“我門都反鎖了,誰會進來?”
話雖這麼說,但她總覺得隨時會聽到別人的敲門聲以及展廳主持人的聲音,這讓她十分別扭。
雖然平時有些耳聞他風流倜儻,但......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急不可耐?”他輕笑了出來,好看的眸子像個月亮,轉瞬又成了一匹狼,“這隻是對你的處罰而已。”
她不明白他處罰的方式,卻隻能硬著頭皮按開精致皮帶上的卡子。
他有些急促的呼吸,看著她的花容有些沉迷。
他大手一扳,將她正對對著鏡子,背對著他。
尚飛舞輕哼一聲,腰身碰在瓷白的洗浴盆上,傳來輕微的疼痛感。
她的手癱軟在自動感應的水龍頭邊,感受到熱度的水龍頭開始嘩啦啦的放水。
一些水跡濺灑到了她的身上,她難受的感受到身後的他。
陸一遊看著鏡子中她清純的身姿以及醉人的神色,忽覺難以忍耐。
“嘩啦”一下。
H牌昂貴又精致的皮帶掉了,哐當一聲砸在瓷磚上。
她心頭一緊,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