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塵,究竟是誰將你弄成這樣的?我一定饒不了他。”子卿目光凶狠地看向楚姒清。
楚姒清心中負疚,卻沒打算逃避,“都是因為我,他為了找我,而墜下山崖,我難辭其咎,你想怎麼處置我,我都沒有任何的怨言。”
“好,那我現在就殺了你,為塵塵報仇。”子卿渾身殺意凜然,拔劍就要刺死對方。
“住手,胡鬧什麼?”慕容塵低斥,阻斷了他。
“看在慕容塵的麵子上,我暫且饒恕你一次。”子卿氣急敗壞道。
他臉頰上的淚水還未散去,扔了劍蹲在男人的跟前,“塵塵,這該有多痛啊?這些天,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楚姒清自動地退了出去,給兩人留下空間,雖然非常不喜歡子卿與慕容塵的親近,但她相信,慕容塵必定有自己的原因,而不是狗血的斷袖之癖。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子卿打開了門,不情願道,“你進來吧!楚姒清。”
楚姒清望了他一眼,又看向房間裏,慕容塵已經坐在窗邊,遠眺窗外的景致,若有心事。
子卿默默地離開了,將門關好。
楚姒清忍不住問,“慕容塵,子卿是什麼人?”其實,她很想問,兩人是什麼關係,但似乎有些尷尬。
慕容塵收回沉重的思緒,轉眸看著心愛的女人,似笑非笑,“莫非連他的醋,你也吃?”
“你胡說什麼啊,我才沒有。”楚姒清窘迫地漲紅了臉,連忙否決,“我隻是好奇,一個男人怎麼比女人還要美。”
慕容塵歎了口氣,緩緩到來,“他也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唉……”
“什麼意思?”楚姒清不解。
“十年前,他也是個錚錚男兒,有父母,有兄長,無憂無慮地生活,隻因為皇帝聽信奸佞,認為子卿的一家謀反,就將他們連夜抄家,子卿沒有成年,被送到了皇宮當太監,受盡折磨,被一個無良的太監除掉了所有男性象征,淪為玩物。”
楚姒清聽著駭人聽聞的事跡,隻感覺渾身一陣冷汗,子卿受了那麼多的折磨,卻還能像平常人笑出來,可真不簡單。
“那麼後來呢?”她急切地追問。
“後來,我遇到了他,見他可憐,就合力將那太監整死了,然後用假死藥將他偷運出了宮外。”慕容塵似是不願意多提及那些沉痛的往事,神色略顯沉重。
楚姒清也不忍追問,“對不起,原來子卿遭受了那麼多,我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胡亂猜想…….”
慕容塵輕笑,寵溺地將她拉入懷裏,“傻瓜,是本王沒有及時跟你解釋清楚,子卿是我們的人,今後要互相照顧。”
“恩,我知道了。”
“子卿能燒一手好菜,想好晚膳吃什麼了嗎?”慕容塵道。
楚姒清訝然,“他不是恨死我了嗎?還會給我做好吃的?”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以為,他跟你一般見識,像你這般幼稚?”慕容塵笑道。
“我幼稚?”楚姒清瞠目結舌,她鼎鼎大名的第一女殺手,到了他眼裏,就成了幼稚的小女人?
“本王喜歡你吃醋的樣子,剛剛可是很迷人。”慕容塵磁性的聲音,誘惑人心。
楚姒清的心,驀地亂跳起來,臉頰緋紅,“你…….”
“此處環境尚好,不妨做點正事。”慕容塵笑容邪魅,直勾勾地看著她,打算好好安撫她的小女人。
“你禽獸啊,這還是大白天。”楚姒清避如蛇蠍,身子反應敏捷,一下子彈跳了好遠。
“噢?本王好心好意教你武功,怎麼就成了禽獸?”慕容塵一副正色的樣子道。
“咳咳咳……”楚姒清險些被他的話嗆死,教武功就教武功啊,做什麼用那麼曖昧的口氣。
“好了,不逗你了,我們言歸正傳。”慕容塵朝她勾勾手道,“我如今腿傷難愈,但仍舊腹背受敵,將來若出現意外情況,你就得學好保護自己的本事。”
“好!我一定用心學習。”楚姒清堅定道,不論是自己,還是慕容塵,她都需要奮力保護。
慕容塵臉容露出一絲欣慰,“清兒,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那身奇怪的武功來自哪裏,但我看得出,它非常的厲害,尤其是對付那些沒有見識的人,但,你總歸沒有內力,哪天遇到強大的對手,定會吃虧。”
“那麼,該怎麼做呢?”楚姒清認真聆聽。
“玄門心法,你聽過嗎?”慕容塵反問,目光幽深。
“是失傳的玄門心法?聽說學了它,能延年益壽,甚至是長生不老,還能成為半仙?”楚姒清驚愕地看著男人。
“沒錯,的確失傳了近千年,我現在要教你的就是正宗的玄門。”慕容塵說罷,從懷裏掏出一本陳舊的布帛。
楚姒清接過,卻一個字也看不懂,“這是什麼文字?”
“梵文,要專門學習才能看懂,日後我會慢慢的教你。”慕容塵端起一杯茶盞,開始念上麵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