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我竟然像是融入到那故事中一樣,聽的入迷了。
電視機裏的畫麵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轉變成了黑白色的,畫麵看上去十分的老舊,鏡頭裏的人都帶著厚重的防毒麵具,許多人在鏡頭中來來往往,襯托的那個故事更加逼真。
“後來呢?後來怎麼了?”我問。
那空中的聲音就好像是我多年的老友一般,聽見我的問話,緩慢的應道:“後來......後來那個高燒不退的研究員死了...死了以後又活了過來。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聞言我簡直驚訝極了,畫麵中也立即出現了一群人的恐慌叫喊聲,在混亂的鏡頭中隱約能看到一個發狂的人按倒一個日本兵撕裂了他的咽喉。
“那...那個人變成行屍了?!”
那人沒有回答我這句話:“一傳十,十傳百,他一個人在轉眼之間咬傷了無數的人,包括他的太太,他的女兒都開始瘋狂的咬人,最後在混亂的槍聲中,病毒室的防護窗被打破,存放病毒氣體的機器被打破,氣體泄露了出來...........防止傷及外麵更多的日本兵,研究所被快速的封死,沒人管裏麵的人到底怎麼樣了,他們用水泥砌死了幾乎所有出入口。所有的人都被困在裏麵.....”
故事到這裏就停住了,那人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也陷入了沉思,聽了這個看似無關緊要甚至帶著點虛幻的故事後我卻意外的發現....許許多多的事情竟然都能串聯了起來。
陳洺曾經和我講過的那個故事......那幾個被研究的人。
那個深山的地下裏麵那群奇怪的白毛猴子...
龐大的地下空間,坍塌的會議室...
畫麵一幕幕的在腦海中回放,最終組成了一個荒誕的故事。
我被那個故事震驚的站立在原地久久的發愣。
或許....我曾經被劫持去的那個地方...就是這個故事中研究所所在的地方。
想到這裏我問那人:“那兩個最後被研究的男孩最後怎麼樣了?”
“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後來人們有機會再進去那裏的時候,裏麵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屍體。”
一個基本已經被定格的大膽猜想出現在我腦海中........
那兩個最終不知去向的人......也許就是陳洺和鎖天。
從剛一開始到現在,無論多麼的不可置信,確確實實的我不停的接受到委婉的知會,那就是陳洺跟鎖天有別於其他人的地方。
如果這個推測成立的話,那麼他們一直一來追尋的,找尋的東西是什麼也就可以很簡單的推測出來了。
陳洺跟鎖天如果真的是那兩個被研究的兄弟的話,到今天他們應該起碼已經將近一百歲了,然後......看他們的臉也知道,他們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模樣。
長生不老...........
他們一直不惜死了那麼多人也苦苦追尋的東西,應該就是這個。
而之所以陳洺跟鎖天會一直處於在這件事最被糾纏的中心位置,就是因為,他們本身已經實現了...長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