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教授您覺得,這個疾走型的行屍會陸續增加麼?”
“應該是會一直增加。”
“這樣一來,我們人類目前的生存環境是不是會變得更加嚴峻起來?”
陳教授搖頭:“恰恰相反...”
“那麼您能給解釋一下麼?”
“這幾年來,我們一直著手於對病毒的研究之餘,也研究了其他的許多方麵,就我們這個大自然來說,一直都是一個守恒的存在,它是一個圈子,一物降一物的存在,避開人類爬到食物鏈頂端這些年不談,病毒的出現看似是打破了這個守恒,其實沒有,一切都還在照常的運行,就如同行屍鮮少去吃人類之外的動物一樣,它們,或者說它們身上的病毒也在遵循著某種規律,那些行動遲緩的行屍可以存活三十到五十年,但是這些疾走型的,可能因為體能成倍的消耗,它們的存活時間也是成倍的在減少,我們推測的是它們在無法進食的狀況下,隻能存活三到五年。”
“三到五年?您的意思是說,五年之內,這些變異後的疾走型都會自然死亡是麼?”
“是這樣沒錯。”
“那麼按照這個說法,疾走型的行屍豈不是越多越好?”
“這樣說其實也對,但是這是它們無法進食的前提,如果能有充足的食物,它們可以存活更久,所以相比較其他的行屍,它們會顯得更加的瘋狂。”
閨女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哭鬧了起來,我眼睛盯著電視屏幕晃了晃胳膊,可她仍舊越發哭的厲害,陳卓收回目光看了我閨女一眼問:“是不是餓了?”
我趕緊看了眼時間,發現確實到了倆孩子喝奶粉的時間。
讓陳卓幫忙抱著,我飛速的起身跑去廚房燒熱水,燙奶壺。
這期間滿腦子想的都是電視中的事情,最後在等水燒開的期間還是沒忍住跑去了客廳裏。
主持人和陳博士似乎已經談論完了那些問題,這會正在和另外一個穿著軍裝的婦女詢問,庇護所圍牆以及城牆守衛的事情。
那婦女從開始就滿臉的驕傲:“就如不久前的狀況一樣,我們的圍牆就算百萬行屍來攻,也是足夠堅固的。”
“那麼孫衛長,這如此大的範圍,您是怎麼確保圍牆外行屍的數量不會累計過多,導致擁堵住外出士兵們的道路的呢?”
“我們有專門的清理團,除去夜間,每天都有巡邏的車輛在外圍清理靠近的行屍,圍牆上也有我們的狙擊手,可以再幾百米外就把行屍給撂倒。”
“那麼您覺得這其中最難處理的狀況是什麼?”
孫衛長想了一秒鍾,道:“就是剛才陳博士所說的疾走型的行屍,他們一旦出現往往都是一個不算小的團體共同出現,而且速度很快,經常會讓守城的士兵措手不及,外圍巡邏的士兵們,遇到疾走型的行屍隊伍,也隻能無奈的躲開,因為行動太快,所以想要清理掉他們往往都很麻煩。”
“那麼最終會怎麼樣來解決掉那些疾走型的行屍們呢?"
“如果一天之內無法處理幹淨,C隊的人就會過來交接,直到完全處理掉它們。”
主持人點頭:“耳熟能詳的C隊,讓庇護所有安全感的隊伍。”
孫衛長點頭:“確實是這樣,名不虛傳。”
到這裏,主持人的臉轉向了鏡頭:“關於C隊這個隊伍近些年的傳聞,大家想必聽過不少,最初始的C隊,人數不多,都是近些年才陸續從精英中挑選出來再次強化過後的精英,目前核心的隊員人數已經達到三百七十名,其餘的外圍隊員更是人數壯觀,相信有他們在,我們定能在這庇護所中安然無恙,那麼關於C隊的人往常任務時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狀況,或者狀態,想必大家都十分的好奇,那麼我們這裏有一小段的錄製視頻,今天就和大家一起分享。”
主持人的話說完,電視畫麵就跳轉了。
畫麵中的場景是在庇護所高聳的圍牆上方,除去守城的士兵之外,有許多身穿C隊製服的人在一邊往身上套裝備,一邊溝通著什麼。
接著畫麵一轉,鏡頭中我突然看到了陳洺。
他身上的裝備已經穿戴完畢,正在跟周圍的士兵下達著什麼命令。
不多大會就看到他們將身上裝備帶著的鉤子給鉤到了圍牆上的一個固定圓環上,一群人垮坐到圍牆上,陳洺快速來回掃了一圈,手一擺,一群人立即從圍牆上方飛速的繩降了下去。
攝影機沒有跟下去,而是快速的跑到圍牆邊上往下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