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幾人便一同來到皇宮,由於時辰還尚早,幾人一同來到了禦花園。由於兵部突然有事,皇甫明逸便去了兵部,而歐陽玄和冷辰則被皇後叫走。
皇甫明珠,李如雪和歐陽傾若三人找了個亭子,三人便圍著石桌坐下。
“對了。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你們要不要喝酒?”歐陽傾若看向二人。
“可是現在哪有酒。”李如雪道。
“那你們稍等一下,我知道禦酒坊在哪裏。”歐陽傾若說著便起身離開。
不多時,她便帶著兩壇酒回來。
“傾若,你是怎麼從禦酒坊拿出酒的。”皇甫明珠很是不解的問道。而且從酒壇上看,這絕對是上好的禦酒。
“我剛到禦酒坊,正好碰見父皇從裏麵出來。父皇看見我便知道我要喝酒,就讓總管給我拿了兩壇最好的禦酒。”歐陽傾若道。
“啊!”皇甫明珠和李如雪對看了一眼,顯然沒有想到。
“啊什麼呀!快來一碗。”歐陽傾若說著從旁邊取過碗,給二人各到了一碗酒。
不時有人從亭子,看到裏麵有三名女子在喝酒,都微微一楞。皇甫明珠和李如雪或許還有人不認識,但歐陽傾若卻很少有人會不認識。右相府私生女,卻一躍成為南楚唯一的公主。
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處驚呼“父親,你怎麼了。”
隨即,哪裏便圍了許多人。
“走,我們也去看看。”李如雪對二人道。
三人來到近前,隻見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倒在地上,旁邊半跪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皇甫明珠走到那人身側,抓起他的左腕,給他把脈。隨即她從懷中取出銀針,,在那人的喉嚨上紮了幾針。
旁邊的年輕男子見了似乎想要阻止,但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皇甫明珠見幾針下去沒有效果,便對歐陽傾若和李如雪道“你們誰身上帶短劍之類的。”
“我有,給你明珠。”李如雪從腰間抽出歐陽傾若送給她的軟劍,遞給皇甫明珠。
皇甫明珠接過軟劍,正準備割開那人的喉嚨,年輕男子立刻按住她的手,並警惕的道“你要幹什麼。”
“放開,我在救他。”皇甫明珠淡淡的道。
年輕男子不認識她,於是又道“胡說,你分明是在害我父親。”
“你放不放開。”皇甫明珠也有些生氣,和一個不懂醫的人沒法解釋。
“你竟然敢在宮中謀害朝臣,誰……”那人話還沒有說完,皇甫明珠直接甩開他的手,站起身。這一個月的修養,她的內力已經恢複了近四成,甩開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還是很輕鬆。
“明珠,你沒事吧!”歐陽傾若趕忙道。
“沒事。”皇甫明珠道。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人家好心救你父親,你卻說人家要害你父親。”李如雪很是氣憤的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來說我。”那年輕男子不懈的道。
“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這下連歐陽傾若也怒了,皇甫明珠趕忙按住她。
很多人都為那年輕男子捏了把汗,這三人隨便一個弄死你都跟玩似的。
年輕男子正要說什麼,太醫便風塵仆仆的趕來了。
“太醫,你快看看我父親怎麼了。”那年輕男子來不及理歐陽傾若,趕忙道。
太醫給那人把脈,又檢查了一遍,有些無奈的道“孫公子,我也看出孫大人這是怎麼了。”
原來這人是工部員外郎孫韋保,那年輕男子是他的長子孫賢灃,現在官職工部主事。
太醫起身,當他看到皇甫明珠時,趕忙道“可否勞煩郡王妃給孫大人看一下。”
孫賢灃聽了太醫的話,整個人都傻了,郡王妃,整個南楚似乎隻有一個,玄郡王妃皇甫明珠,陵王妃似乎不參加這次宮宴,那她身邊這兩個女子不會就是定國公夫人李如雪和晴嵐公主歐陽傾若。自己剛剛在做什麼呀!
皇甫明珠也不計前嫌,來到孫韋保身邊,用軟劍割開了孫韋保的喉嚨,頓時暗紅色的血流了出來,等流出鮮血後,皇甫明珠又給他把傷口包紮好。
漸漸的,孫韋保也終於醒了過來。
“父親,你醒了。”孫賢灃高興地道。
“多謝王太醫。”孫韋保趕忙道謝。
“孫大人,是郡王妃救了你,你要謝就謝郡王妃。”王太醫趕緊道。
孫韋保剛要道謝,皇甫明珠攔住他“孫大人,道謝就免了。你隻剩下兩年左右的壽命。”
所有人都是吃了一驚,皇甫明珠接著道“若是最開始就把汙血放出來,你就沒事了。但你的好兒子不讓我救你,耽誤了些時間。如今已有部分汙血流進肺裏。孫大人一年之內不會有什麼反應,但一年之後就會出現咳血,到時候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見孫韋保還要說什麼,皇甫明珠又道“孫大人也不要求我,這個我也治不了,孫大人還是好好保養一下,沒準還能活的更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