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明珠拔除寶劍衝向那人,暗處閃出三十多名黑衣人正要攔住她,玉淺和歐陽玄的暗衛長沐歌各帶一隊暗衛先一步截住他們的路。
皇甫明珠衝到那人麵前,舉劍砍向她。
黑衣人隻得中斷驅獸術,躲開這一劍。
黑衣人也抽出寶劍,和皇甫明珠纏鬥在一起。
二人打了二十多個回合,黑衣人便招架不住,皇甫明珠一劍砍在黑衣人的腿上。
黑衣人頓時重心不穩,倒在地上。
皇甫明珠上前一步,握住她的下巴,扯掉她臉上的黑巾,把她嘴裏的毒囊取了出來。
“這不是失蹤了這麼久的井家五小姐嗎?”皇甫明珠看著她,笑了笑。
“你這個毒婦,你殺了我全家,我和你不共戴天。”井悅婷憤恨的道。
“嗬,我為什麼滅你滿門你自己應該很清楚。還有,你什麼時候和井家有這麼深厚的感情。”言罷,不等井悅婷說話,皇甫明珠便封住了她身上的幾處大穴,又輕蔑的道“是不是沒有想到我會驅獸術。你的武功本不弱,隻不過因為驅獸術消耗過多。”
井悅婷說不出話,隻能憤恨的看著皇甫明珠。
“沐歌,你把她秘密帶回玄郡王府,關進地牢。”
“是郡王妃。”沐歌說完便提起井悅婷閃身離開。
“玉淺,你帶人搜一下這一帶,看還有沒有井家的人。”
“是,小姐。”玉淺說完,便帶著暗衛離開。
皇甫明珠隨便拿起一名井悅婷的黑衣人的屍體,便向獵山大營趕去。至於井悅婷,她便不打算告訴皇帝。
就在皇甫明珠破掉井悅婷驅獸術的同時,本來狂暴的獸群便平靜下來,紛紛離開獵山大營。驅獸術一但解除,野獸便會回到最初被控製的地方。
皇甫明珠提著黑衣人的屍首回到大營,她把屍首扔在地上,對皇帝道“父皇,就是這個人用的驅獸術,野獸被他控製才會攻擊我們。”
皇帝看著黑衣人的屍首,沉聲道“把屍體挫骨揚灰。”所有人都差點被他害死,皇帝自然不會饒他。
這次禦前衛傷亡四百多人,獵山守衛傷亡兩百多人,皇帝讓人把戰死者厚葬。
不多時,有人告訴皇帝,徐公公去了。
皇帝克製住內心的悲痛,讓人把徐公公厚葬。幾十年的情分,哪怕到最後一刻都在拚死保護自己。
等到處理完獵山的事情,皇帝便宣布這次冬獵到此為止。其實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誰也沒有心情再去打獵。
在馬車上,皇甫明珠便把井悅婷的事情和三人說了一下,三人都沒有想到這次的事居然是井悅婷做的。
等回到玄郡王府,四人便一同來到了地牢。地牢已經很久沒有打開,上一次關人還是把那個要爬上歐陽玄床的侍女。
井悅婷被綁在長椅上,當聽到有腳步聲,她才睜開眼睛看向幾人。皇甫明珠給她下了軟骨散,此刻她連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歐陽玄一拳打在井悅婷的肚子上“你這個賤人。”
井悅婷的嘴角流出了鮮血,歐陽玄這一拳下手極重。但她未哼一聲,嘲諷道“如果不是這個毒婦識得驅獸術,你還能站在這裏。”
歐陽玄大怒,冷辰和歐陽傾若趕忙攔住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問出來那。
皇甫明珠走到她麵前,沉聲道“井悅婉在哪裏。”
井悅婷冷笑一聲,一口痰吐在皇甫明珠臉上“這就是我的答案。”
皇甫明珠取出絲帕,擦掉臉上的汙漬“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井悅婷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皇甫明珠對歐陽玄道“玄,幫我取準備一桶水和二十張宣紙。”
歐陽玄點了點頭,對外麵吩咐一聲,很快便有人把東西送來。
“嗬嗬,就這東西,皇甫明珠,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井悅婷嘲諷道。
皇甫明珠去出一個小瓶,把裏麵的白色粉末倒在了井悅婷腿上的傷口上。
一陣鑽心的劇痛,但井悅婷依舊一聲不吭,死死地咬住嘴唇。
皇甫明珠又往水裏加了什麼,才拿起一張宣紙“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井悅婷依舊閉口不言。
“很好,一會如果想說什麼就敲三下椅子。”皇甫明珠把紙貼在她的臉上,用水瓢把紙潤濕。
起先,井悅婷還沒有感覺到有多難受,但當紙加到第四張的時候,她才明白這種酷刑的恐怖。在加到第八張紙的時候,她再也忍受不住,敲了三下椅子。
皇甫明珠取下宣紙,沒有感情的說道“怎麼樣,想起什麼了。”
此時的井悅婷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哀求道“我說,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清秀的臉龐變得十分的蒼白。
“說吧!”皇甫明珠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我妹妹就在城南的十裏巷。”井悅婷隨便編了個地方。
等到四人離開地牢,井悅婷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