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峰很是滿足說道:“你講得沒錯,等會帶點回去,哥哥你說都過去幾天,黃浦高升怎麼還不來找我們啊!是不是他的師傅不願意收我們為徒,如果真是這樣,今後我們倆怎麼辦呀!”
這個問題,問的好,不過此時此刻的吳暮雲怎麼能回答的出來,未來對於他們是不可知的,吳暮雲苦笑道:“不管明天怎麼樣都會有哥哥陪你,我相信隻要我們積極麵對未來,一定會有希望,不管黃浦高升師傅願不願意收我們為徒,我希望你不要恨他,因為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有義務一定要幫我們,你能明白嗎?”
隱峰好像明白點什麼,點頭示意。
陸采碟奪門而去,回來時,坐著寬大馬車,上麵有兩副棺材,到達院裏,兩個身材魁梧男人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伸出右手說道:“小姑娘,牽著我的手,馬車有點高一定要注意安全。”
小姑娘性格很要強,麵帶微笑點了點頭,自己雙手撐著馬車上的木頭扶手,一個輕微側身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穩穩站在黃色土地上。
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開始非常熟練的從馬車上,把兩副棺材卸了下來,其中有一個年長的大漢對著陸采碟說道:“小姑娘,天氣很是炎熱,請記住這副白色冰棺一定不能斷電,三天之後我們再來,不知你還有什麼事嗎?”
陸采碟,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話。
有人說過,少女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也是錯。
就在當下,一位大漢開口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力氣活需要我們幫忙?沒事,盡管吩咐,我們兩人一定幫忙,而且不收錢,誰讓我們都是“苦出生”,能幫一把是一把,你說吧!”
陸采碟今天流了太多眼淚,雙眼眶異常紅腫,此刻內心又有一絲波動,雙眼開始慢慢濕潤,小姑娘此刻強行平複自己的心情,她心裏很清楚現在不是哭泣感傷的時候,小姑娘吞了吞口水說道:“不知兩位叔叔能否搭把手,幫我一起把父親抬入冰棺之中。”
“哎呀!我還以為是什麼事,行沒問題,我們幫你。”
兩位魁梧大漢,踉踉蹌蹌把冰棺抬進屋裏,小姑娘趕忙拉開電燈,屋裏亮堂許多,也許是燈泡太小,昏黃的燈光也隻能照亮個大概,兩位大漢草草環顧四周看見單薄的床板上躺著一個人,其中一個大漢抬手指向床板問道:“是不是他?”
小姑娘兩眼無光,輕輕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李了得、鄭一穀和諸位妖友已經來到古董店,石磐中一臉沮喪,皺著眉頭,其餘諸位臉色也很難看,鄭一穀正準備卸下小店門板,一位路人麵帶喜色走了過來,拍了一下鄭一穀說道:“老鄭,今天怎麼這麼晚,又到什麼地方去考古去呢?你知道我們小鎮出了一件大事?”
鄭一穀雙手突然一滑,門板差點砸到自己,幸好石磐中眼疾手快扶住門板,這才避免誤傷到鄭一穀。
鄭一穀強擠笑容問道:“什麼大事,我不知道,你說來聽聽,讓我也樂嗬樂嗬。”
年輕路人,聽見鄭一穀說不知發生什麼事,臉色馬上變得興奮起來,原地跳了兩下說道:“你知道我們鎮上有一個惡霸嗎?”
惡霸兩個字一出,鄭一穀好像本能一哆嗦,馬上故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整個過程極其快。
鄭一穀回答道:“不知道。”
年輕路人很是得意說道:“這都不知道,不過沒事我和你講講你就知道呢!”
“今天早上,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惡霸被一個高僧殺死呢!你說是不是大快人心啊!我還聽說那惡霸好像還有一個親哥哥,聽說是修道之人,如果惡霸哥哥知道他弟弟被人弄死,肯定會尋找高僧,到時候就有好戲看呢!”
石磐中一聽準備上前詢問,李了得一把拽住石磐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老樹精此刻也不淡定,極速抽著煙袋鍋子,鄭一穀定了定心神問道:“你知道惡霸叫什麼名字嗎?還有你是聽誰說的,不會是有人沒事吃飽撐得,到處亂造謠吧?!”
年輕路人聽到鄭一穀對他有些質疑,連忙說道:“怎麼還不相信,我告訴你我是聽惡霸同夥說的,好像叫張天急,惡霸同夥應該去找死者哥哥去呢!”
咯噔一下,鄭一穀開始有些擔心,但不能讓旁人看出端倪,故作鎮定說道:“哎呀!沒什麼意思,好了改天我請你喝酒,我現在要和我朋友進屋休息呢?”
年輕路人扭頭掃了一眼鄭一穀朋友,發現裏麵也有一個和尚,馬上打趣問道:“你什麼時候還有和尚朋友,不會這麼巧吧!這位和尚不會就是殺死惡霸的英雄吧?!”
此話一出,鄭一穀額頭上的汗嘩嘩往下掉,石磐中右手被李了得緊緊攥著,左手已經緊緊捏成拳頭。
鄭一穀快步上前卸下兩塊門板,對著他的朋友說道:“”太累了,我就不全卸下呢!你們屈身一個一個往裏進吧?”
諸位沒有多說一句話,按照鄭一穀的意思進去呢!鄭一穀隨便搪塞幾句也跟著進去,看到那人走遠,趕忙把兩塊門板重新裝上。
鄭一穀抬起右手說道:“請諸位移步到客堂說話。”
來到客堂,諸位各自找到椅子坐好,鄭一穀開口說道:“剛才的話你們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