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單單隻是看看眼前這個叫周文東的小子被殘格收為直係小弟之後的巨大變化就可以知道其中的差別。
“啊……”周文東手氣刀落一聲慘叫再次被周文東放倒了一個近身的小弟。
不過不管周文東與野狼猛牛三人多麼的能打,多麼的猛,但是始終卻抵擋不住那些同樣不要命為了一個直係小弟承諾的眾人。
大約隻是片刻的時間,這個時候周文東等人才剛剛殺出了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但是跟在周文東身後的一百多人卻隻剩下了不足五十人。
其他的人卻都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哼哼……周文東,我看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吧,還免得這麼累。”孟子名冷哼兩聲說道。
“哼。”不過周文東卻並未理會孟子名,瞬間再次撂倒了幾人,雖然沒有理會,但是這樣卻是最好的回答。
不管如何現在的周文東卻是沒有了一點的退路,現在再去道歉已經晚了,也對不起那些已經倒下的兄弟,而周文東的內心更是不允許周文東這樣做。
“哧……”
一聲刺破肉體的聲音響徹在雪兒的耳際,殷紅的鮮血從周文東的胳膊上麵飆射而出濺了雪兒一臉,將那白裏透紅的臉蛋兒塗上一抹嫣紅。
“東,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東……”
當周文東胳膊上的血水濺到雪兒的臉上的時候,那點點血漬有的卻是飆射到了雪兒的眼中使得雪兒本能的閉上了雙眼。
但是當刹那雪兒睜開雙眼之後卻看到周文東那始終一直緊緊拉住自己手的胳膊上麵盡是殷紅的鮮血,就連衣服也都已經打濕一片,心中頓時急切萬分。
“雪兒,我沒事不用擔心我。”手起刀落周文東瞬間再次將那個剛剛想要將自己和雪兒分開的壯漢砍倒在地,眼神看了雪兒一眼溫柔的說道。
不過那些想要一步登天將周文東砍倒成為孟子名或者吳陽二人直係小弟的人去並不給予周文東過多的時間和雪兒說話。
就隻是這一句話的時間一個不小心周文東那原本就已經受傷的胳膊上麵就再次被人給砍了一刀,多出了一道傷口,鮮血的流失量更加的大。隻讓周文東感到胳膊上麵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不過周文東依然緊緊的握著雪兒的手,深怕一步小心將雪兒落下了一般。
“東……嗚嗚嗚……”看著周文東胳膊上麵鮮血直流,感受著周文東手掌上麵傳來的力度,雪兒的心這一刻也在滴血。此時雪兒已經不知道能說什麼了,也已經什麼都說不出口能夠做的隻是不斷的流淚,嗚嗚嗚的哭泣。
野狼與猛牛此時的情況也並不比周文東好,甚至還要差一點,而其餘的小弟更是可憐的隻剩下十幾人與野狼猛牛黏在一起不斷的邊殺邊退。
“媽的,都給老子殺,給我砍死他們。”
忽然一聲大喝,周文東等人外圈的人群瞬間被衝散,在南門酒吧一條街的盡頭卻衝來另外一批人馬。
“是金蘭……殘格老大來了,東哥……東哥殘格老大來了,我們有救了。哈哈哈哈……”
看到為首站在最前方的人之後,猛牛與野狼二人瞬間激動起來,而野狼更是囂張大笑起來。
吳陽與孟子名二人的人馬大概有將近七八千人,而此時金蘭帶來的人也有五六千,卻是直接將整個南門酒吧一條街給沾滿了,放眼看去都是人影。
“媽的,金蘭,你小子難道想死啊,竟然敢砍我們的人。”金蘭來了之後瞬間就將周文東外圈的人影給衝散了。
孟子名與吳陽二人眉頭來到前方眉頭微微皺起看著金蘭說道。
而這個時候不管是金蘭帶來的人還是孟子名與吳陽二人的人馬都停了下來。
“吳陽老大,孟子名老大,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殘格老大已經知道了你們來找周文東麻煩的事情了,殘格老大讓我來就是讓你們兩個現在帶上你們的人馬上走然後去見她,要不然相信殘格老大不介意將你們兩個真的拉下馬,殘格老大可是有那個權利的你們也是知道的。”
金蘭上前一步雙眼絲毫沒有避諱吳陽與孟子名二人的目光說道。
“拉我們下馬?”孟子名與吳陽二人對視一眼,微微皺眉,片刻之後二人雙眼之中都露出一絲狠色。
“既然殘格能為了一個小弟這樣對我們,那麼我們兄弟二人也就沒有必要在賣她麵子,同樣身為堂主,她有什麼資格讓我們下馬,我們還倒不信了。”孟子名雙眼擠出一絲凶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