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修煉了幾天,將最強威力的落雷術和烈焰術融合後,按照鍾雅蘭所說的,以真元禁製成功的收入體內,天雲便停止了修煉。整日裏,陪著雅熏嬉鬧,跟誌遠和雅蘭閑扯著一些趣事,拉著兄弟姐妹一起和爹娘談心聊天。
幾日後,天雲打點了行裝收入儲物戒指,與大家共餐後開口說道:“爹,娘,我差不多該走了,該去完成爺爺交代的出師任務了。”
鍾夫人看向天雲,慧心一笑,說道:“早猜到你有這打算,這次不留你了。老謹,把東西都拿上來。”
拿著謹管家呈上的東西,鍾夫人囑咐到:“這是傳訊玉符,可以跟家裏聯係。這塊是府內的令牌,還些是攻擊玉符及防禦玉符,這些都帶上,你孤身出門,不比家裏。”
“小子,這塊令牌,是給你防身用的,最好少用,明白麼?”鍾遠嘯開口道,他不希望天雲仗著令牌隨意行事。
鍾府大門口,鍾夫人紅著雙眼,揮手送別。鍾遠嘯沉聲說道:“保護好自己,別給家裏丟人。”
“三弟,一路保重。”
“一路順風。”
“三哥,下次回來也要禮物哦???”
揮了揮手,天雲在眾人的道別聲中緩緩遠去,向著傳送陣方向走去。
出了悟丹城的傳送陣,天雲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出發,向著烏城行去。此時,對於那所謂的出師任務,天雲依舊毫無頭緒,隻能從出來的第一站烏城下手,慢慢的向東麵尋找。
深夜,勞頓了一天的天雲,在樹林內找了一快幹燥的高地,布置好陣法,點起一堆篝火休息著。天雲現在的心情十分糾結,白天趕路時,看著偶爾從天上閃過的劍光,心中無比的羨慕。路上,偶爾越過騎著坐騎,騎著妖獸趕路的行人,天雲又是懊悔,怎麼忘了從家裏要隻坐騎出來。越過行人後,天雲又鬱悶了,坐騎的速度,比自己腳踩飄渺步奔行慢了無數,這樣的坐騎有什麼用。
“哎,看來自己就一跑腿的命。不過,這飄渺步的速度好像越來越快了。”天雲回想著趕路時的情景,無數行人被他拋之身後,忘灰而歎,追趕不上,天雲心中興起絲絲得意之感。
一陣清風拂過,地麵輕輕的顫動了一下,將天雲從思緒中拉扯回來。站起身來四場張望著,卻沒有任何異動。又是一陣輕微的顫動,天雲俯身趴在地上靜靜的傾聽著,
“打鬥的聲音?這麼晚了,是妖獸麼?”天雲看向遠處,聲音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卻被高聳的樹木遮擋住,看不出任何異常。
好奇之下,天雲快速的滅掉篝火,散去陣法,隱去身形向打鬥的方向遁去。
賈思通現在十分鬱悶,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他在這片林子裏轉悠著,本想找隻實力差不多的妖獸,喂他的幻獸白靈。無意間,在一顆古樹下發現了一道門戶。這木製的門上有著強大的禁製,外形與樹皮一般無二,此時卻是虛掩著,沒有關閉。門內一陣陣隱晦的靈力波動傳出,沒有站在門前根本難以察覺,且無數根須垂下,將這道門戶遮掩著,十分的隱秘、
看著這道門,賈思通心中偷樂,猜想這肯定是哪位高人的洞府。根據周圍環境,及那些樹根的情況,猜想這裏的主人有段時間沒有回來過,不是被什麼事情拖住了,就是永遠也回不來了。
“吼???”賈思通伸手,正想推門進入,一聲獸吼突然響起,一隻雙眼通紅,口水直流,體型大如巨象,長相十分怪異的妖獸猛衝過來,嚇的賈思通急忙後退,與它對持。
“這裏是你看守的?我不進去就是了,我馬上離開怎麼樣?”賈思通嚐試著與妖獸溝通,得到的答案卻是一聲咆哮,一張血盆大口撕咬而來。
快速閃身躲開,一個煉丹爐浮現在其身前守護著賈思通。看著咆哮不止,口水四溢的妖獸,賈思通十分不解。這隻妖獸怎麼說也是融合初期的修為,這個階段下,不管是修士還是妖獸,體內的真元或者妖元都會快速的與肉身融合,強化體魄,增長靈智。但覌眼前這隻妖獸,空有一身修為,卻無半絲靈性,連說話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