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厚厚的積雪,井上真一來到了莎拉的麵前,緩緩的說道:“如果莎拉小姐願意自裁,在下願意把莎拉小姐的屍身運回青岩市,交還給李木君。”莎拉微微一笑,伸手抖動了一下手裏的鋼鞭。井上真一知道這是拒絕的信號,伸手在口袋裏一掏,正想把他專門定製的搏擊手套戴上呢,卻是看到了莎拉的鋼鞭如毒蛇般直奔自己而來。井上真一反應很快,側身一躲避開了鋼鞭的鋒芒,卻是不想鋼鞭竟然側向一掃,卷在了他的上身,莎拉嗬嗬的一笑,銀鈴般的笑聲此時聽起來卻是宛如催命符一般……
井上真一自是感覺到了不妙,正欲掙脫呢,卻是看到莎拉猛的一拉,他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被拉向莎拉的位置。此時莎拉距離身後的絕壁隻有二三米的距離,井上真一雖然猜測到她的想法,卻並不恐慌,因為他有足夠的時間掙開這纏繞在他身上那並不結實的鋼鞭。
莎拉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卻是突然一鬆手,整個人突然衝向井上真一,而此時井上真一的腿已然抬起,他早就料到了莎拉會有這麼一招。就在他的腳馬上就要踢到莎拉的時候,卻不想,莎拉突然一個轉身,竟然繞到了他的身後,雙掌齊出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井上真一的後心處。井上真一腳下不穩,向前衝了一步,卻是硬生生的站在了絕壁的邊緣。
“就這樣?”井上真一臉上帶著蔑視的微笑,鋼鞭頓時被他的內勁崩開,散落在雪地中。他的話音剛落卻是看見了莎拉發了瘋似得衝了過來,而十幾米外的兩個燃魂的忍者一見,頓時覺得不妙,大步的跑了過去,卻隻是看到了莎拉和井上真一倆人一起跌落下去的畫麵……從這種高度掉下去,別說是完整的屍身了,恐怕連個骨頭渣都找不到了。兩個忍者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的苦笑,不知道該怎麼回複。雖然井上真一對花野雲子的用處不大了,但是一時間卻也還是用得到的,死在這兒,讓他們倆真是有些不好交待。
雪花飛舞中,天地間似乎隻剩下了北風的咆哮聲…
按道理說李木身邊的女人不少,朋友不少,但是偏偏此時他身邊卻是沒人陪他。明天就是元旦了,今晚他卻是要獨守空房了。丁娜回岩城市了,麗娜去了北京,高陽和劉達海不知道跑哪兒去浪了,黎兒和黎偉翔竟然回老家祭祖去了,至於蕭潛和宇文鬥更是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失蹤了。本來想找王一飛他們三個喝酒,不過這三玩意還是不接電話。這幫人啊,沒一個靠譜的。李木感慨了一番,卻也是不敢寂寞,披上了外衣,出門買了一大堆的熟食,還有幾瓶白酒啤酒什麼的。怎麼說這也算是過新年了,別弄的太冷清。
坐在自己的床上,把買來的東西擺在小桌上,李木他這是打算自飲自酌了。雖然麗娜把他以前的家買了回來,但是李木卻依舊和高陽,劉達海住在一起,並沒有搬過去。至於為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幾天放假在家,倒是清閑的很,讓他最擔心的事情也沒有發生,他沒有再做夢。
剛給自己倒了杯啤酒,門鈴就響起了。李木皺著眉頭看了看時間,這都晚上八點多了,收水費的也不會來的啊?!到底是誰呢?!
來到了門口,一隻手握著腰間的刀把,一隻手拉開了門,當他看清外麵站的人後,頓時鬆了口氣,林舒。說起他們倆的關係,真是有些複雜,情人不像情人,上下級不像上下級。李木放開了握刀的手,把林舒讓了進來,嘴裏問道:“來找我什麼事情?”對於林舒他實在是沒有招兒了,這小妞就跟個聯邦密探似得,隨時隨地的都能逮著他,並且知曉他幾乎全部的事情,所以李木也隻能是忍著外加在床上玩命的折騰她,可惜後者無用。
林舒微微一笑,伸手摸著他的大臉說道:“和你一起過新年啊!我帶來了酒哦,你這裏有下酒菜沒有?!”一提到喝酒,李木立刻腦袋疼,和別人喝那沒什麼,但是和林舒這小妞喝,絕對是自尋死路。別看林舒這小妞嬌滴滴的,喝起酒來,絕對威風八麵,雖然他最近的酒量見長,但是依舊不是小妞的對手。
看著李木一臉的菜色,林舒卻是很得意的一笑,你丫的在床上不是能折騰老娘嘛,老娘就把你喝吐血了!本著這種心理,林舒跟著李木走進了他的房間,然後拿出了包包裏的二瓶酒:“這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波蘭精餾伏特加哦。”
李木膽戰心驚的拿過一瓶,看了看,差點沒暈過去,酒精純度百分之九十六?!這尼瑪的跟喝工業酒精有什麼區別?!林舒很是得意,搖著另一瓶酒說道:“怕了?還是個男人嘛,這可是世界上最該的白酒了,市場價一萬五千塊一瓶。”
“靠!”李木收起了膽戰心驚的表情,一副大男子的樣子,說道:“有什麼不敢喝的?!才一萬五啊,蠻便宜的。”但凡涉及到麵子的問題,李木是絕對不會含糊的,所以即便是內心真的很怕,卻依舊裝出了一副大男人的模樣。在一個女人麵前丟了麵子,那還讓他以後怎麼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