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姐,我能問個問題麼?”被鄙視中的顧畔之舉手努力的刷下存在感,風語一個眼刀子過去瞟了她一眼,樣子甚是不耐煩,也是,畔之已被視為情敵,重點攻擊對象,要有好臉色才怪呢。
“能不能讓我摸摸你的......胸?”
“.......”
“........”我戳,這妹子這麼彪悍竟敢要調戲她?風語一個激動沒控製住,袖口中一紅影劃過,畔之眼角抽了抽,要她沒看錯的話....那貌似是一條赤練蛇?靠,不就是要摸人家妹子胸麼,犯得著直接放蛇咬人!?
身子僵的動也動不了,肩頭一緊,整個人朝後仰,而她身後的夏景容則手袖一揚,也沒人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總之,那看起來十分猙獰的赤練蛇,就這麼被他抓住了七寸,蛇身扭啊扭,都快扭成麻花了....
“適可而止吧,風語。”語氣中已見怒氣,那張臉緊繃著,看起來更是嚇人,風語撇著嘴,半響之後才泄氣似的將赤練蛇,忽而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畔之一眼,眉頭一挑,整個人氣質已有些許變化。
赤練蛇纏在她的手腕上,蛇頭尚高揚著,嘶嘶的吐著芯,看起來甚是嚇人,她淺笑道:“看來師兄你是動了真情呢,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師妹我最討厭看到人家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你可要小心些。”
所以.....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才能養出這麼多奇葩呢?畔之不怕死的繼續朝她胸部上瞄,顯然,她對其的興趣相當大,或許是她的眼神太過灼熱,風語下意識的雙手捂胸,以看某種狼性動物的眼神看她,內心暗搓搓的想找個機會把她給哢擦了。
“以後記得叫嫂子,看看,如何將她身體內的另一殘魂給處理了。”夏景容淡聲道,並借此公布她的身份,風語心頭一凜,眼色卻是一暗,宗門之中,一旦被承認的地位,便決計不可動手,否則會以為門規論處,他這是在護她!
縱然再不甘願,也得低頭,風語饒有趣味的打量起畔之來,那眼神....說不出的奇怪,隨即才細細幫她檢查起來,而當她走近之後才發現,她的眼珠透著魅惑的紫,神秘而蠱惑,而當她觸及到她眼神之時,頭部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擊了一下,然後漸漸失去了神識。
畔之突然毫無征兆的暈了過去,夏景容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轉而怒視風語,縱然是同門師兄妹,她罔顧情誼屢次下手,也足以讓他動怒,何況,夏景容可不是什麼善茬,他豈會容忍她?太天真了!
風語也是深知這一點,趁他沒暴怒之前,忙出聲解釋道:“她沒事,隻是被我催眠了而已,將人扶進去吧,我需要將另一殘魂引出來,才方想好對策。”
夏景容深看了她一眼之後,才將畔之抱起進了屋,風語暗呼了一口氣,誒喲,二師兄的氣場是越來越足了,人家怕怕啦。
將人在軟榻之上安置好之後,以魂引催發,那原本閉眼的畔之突然睜開了眼,隻是在睜眼的刹那,整個人氣質便顯得極為不同,麵上的警惕與防備十分濃烈,夏景容眉頭一皺,嚐試性的喊了一句:“顧畔之?”
“離....離王?你欲為何?!”
‘顧畔之’對夏景容並不陌生,他與畔之之間的過往,她也清楚,但不知為何,對著他的時候,她沒來由的發怵,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顧畔之?相府嫡女是麼?”夏景容揉了揉眉心問,很顯然,他已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人還是那個人,內裏卻換了芯,這女人,沒有她的淡然冷靜與狡黠,這不是他認定的媳婦,這樣的認知讓他煩躁的想一巴掌拍死她!
“是,離....離王,你將我放回去吧,求你成全我和辰煦好不好?”‘顧畔之’也意識到了危險,尤其是那個紫瞳的女人,她身上有讓她不安的氣息,那種壓製,似乎能壓製魂魄!
得到確認之後,夏景容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身子也後退了幾步,除了畔之,任何女人都讓他難以忍受,漠然的看著風語,淡聲道:“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將這個女人的生魂給毀了,當然,前提是不允許傷害畔之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