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你們先把它殺了吧。”穆西風指了指那隻四角羚羊說著,卻是走到一處青石旁開始磨刀了。這些年來穆西風沒少幫二傻子他們做燒烤,而每次燒烤時,穆西風都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絲感覺讓穆西風心中有著異樣的滋味,腦中一些畫麵也斷斷續續的閃現,但卻隻是閃現,當穆西風努力回想時,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不一會兒,二傻子那愣貨解決了那四角羚羊之後,拎起了一壇酒,與護院中的王書生眉來眼去的喝起了酒來。顯然這二人關係很不一般。
此刻穆西風磨完刀,走到了四角羚羊的屍體前,熟練的開膛破肚加扒皮,不一會兒便搞定了那隻四角羚羊。將其放在一堆篝火上燒烤。
隨著一些作料的添加,一股股香氣蔓延開來,令四周幾人大咽口水,口中稱讚不斷。
“烤好了,那我就先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後,穆西風將那隻四角羚羊烤好了,起身向著院外走去。
“喂,呆子,你都忙活了這麼半天了,坐下來吃點再走。”李大虎說著,拉住了穆西風的衣角。這些年來,李大虎從來沒欺負過穆西風,反而對穆西風極為照顧,這不是因為李大虎對穆西風有啥企圖,而是因為李大虎就是這麼一個老好人,對什麼人都是一副熱心腸。
“不了,我還有事。”穆西風知道李大虎是個好人,但他更知道二傻子是個大變.態,沒準喝多了當場就來個強暴‘良家少男’啥的呢。
“你就別客氣了,這些年你幫我們哥幾個烤了那麼多東西,吃點應該的。放心吧,有王書生在,二傻哥不會對你有‘企圖’的。”李大虎說著,將穆西風拉到了桌子前,分給了穆西風一大壇子酒。
雖說修道者無真醉,但對於二傻子這些整天閑的無聊之人來說,卻是懶得用修為壓製酒精,此刻兩壇子下肚,眾人的話也就多了,說著說著,卻是說到了穆西風的頭上。
“我說呆子,我二傻子在這‘金屋藏嬌’做了這麼多年的護院,像你這樣的怪胎還是頭一次見到,身為凡人,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真他娘的奇怪!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裏蹦出來的。”二傻子喝的暈暈乎乎,大嘴裂開挺老大,那聲音不說是洪鍾,也是個高分貝的大喇叭。
穆西風雖然一點修為都沒有,但喝酒卻從未醉過,此刻聞言,眼中深處閃過了一絲光芒,不動聲色的問道:“二傻隊長,你們不是說我就在這裏長大的嗎?怎麼不知道我的過去?”穆西風心思縝密,卻是在這二傻子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線索,心中對陳二楞告訴他的往事卻是更加懷疑。
“胡扯,那都是陳二楞為了騙你給他死心塌地的賺錢才編的瞎話。當時我們一群人去南山妖獸林打野味兒,那陳二楞卻在廢墟中找到了你。你當時的情況幾乎就要掛了,胸前一個大窟窿都透明了。不過你小子也不知哪裏來的怪胎,生命力竟然比我們這些修道之人還厲害,兩天不到竟然自我修複了所有傷勢,真是怪事。”二傻子這名字可不是白叫的,為人確實有點傻,有點愣,啥事到他嘴裏,那就不是秘密了。
“那,那這麼說我不是這裏的人了!”穆西風說著,心中有著一點小小的激動,這些年來,每當他望著那金色鈴鐺時,腦中總會斷斷續續的回想起一些畫麵,而且在夢中那些畫麵也會時常出現,他總會夢見自己身披血衣,一頭紅發,手中拿著一把極為威武的血色大劍,縱橫蒼穹……
“廢話,我還能騙你嗎?不信等陳二楞那賭鬼回來你自己問他。”二傻子白了穆西風一眼,喝了一大口酒,之後將注意力放在了王書生的身上。
“喂,我說二傻哥,在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麵前,你們能不能別老是黏黏糊糊的,還讓不讓人喝酒了?有啥想法,晚上進屋燈一吹,你倆愛咋玩就咋玩。”李大虎是這些護衛裏唯一一個敢這麼和二傻子的說話的,此刻說著,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我說哥幾個,聽說一個月後龍騎士埃德瓦要和戰神蕭遠德在妖獸林大戰!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這事啊,我早就聽說了。不過到時候咱們去看的時候可要躲遠點,傳說這二人可是一氣掌控者,放個屁都能蹦斷咱們三根肋骨。”二傻子說著,也來了興趣,卻是將注意力從王書生的身上拿開,與眾人談論著一個月後,埃德瓦與蕭遠德的大戰。至於一旁的穆西風卻是將全部心思放在了陳二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