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砰地關上門。美的讓人驚心動魄的瞳眸裏渲染著嗜血的殺伐。蘇離陌僵硬著身子,再度要緊唇瓣,弱弱都嚶嚀著:“我,我自己可以上……”
話還沒說完,身上的被子就被扯掉了,她還來不及將幾近赤裸的身子縮在一起,雙腿便被那個麵無表情的男人給分開了,他帥的人神共憤的麵容上,看不到一絲的憐惜和動容。
下一秒,原本驚呼不止的蘇離陌,像是被什麼卡主了喉嚨一樣發不出聲音,她驟然放大的瞳孔頃刻間布滿水澤。嬌嫩而又血肉模糊的下體,被冰涼的藥膏刺激著,痛的她小臉倏然蒼白。
抬眸瞥了一眼,隻見那個小女人慘白著一張小臉緊閉著眼睛,扇子一樣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珍珠一樣的貝齒死死地咬著唇瓣,直至冒出血珠,在秀麗的下巴上流成血絲。
慘白如紙的麵容,紅如罌粟的血絲,互相映襯著,竟然有一種蝕人骨髓的嬌媚。
心,猛然一緊!他的動作已經很輕很柔了,可是她還是疼的快要碎掉。一時間,擦藥的手指有些僵硬,他竟然有些不忍下手了!幾秒的思量之後,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將藥膏擦完了。
“好好休息,所有的事情你都不用擔心。”再也不忍多看一眼那淒豔的容顏,蕭暮雨摔門而去,他怕自己多停留一秒,縮成一團的心髒就會停止呼吸。
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蘇離陌才從開緊咬著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舒了一口氣。
她很想躺在那裏好好休息,可是下體不時傳來的溫熱感,讓她不得不強行起身,她來例假了,她需要衛生棉。
幾乎是跪著,一點一點挪到衛門,指尖還沒有碰到鎖柄,門就被人推開了。
看著那個一頭汗水的女人跪在地上,身後還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蕭暮雨俊美的麵龐倏然就結了冰:“你想幹什麼?”
不等她回答,便彎腰將她橫抱了起來,本想狠狠地將她丟在床上,以示懲罰,可是在鬆手的那一刻卻又臨時改變了注意,他像是放一件極為易碎的貴重物品一樣,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我,我,我需要衛生棉……”蘇離陌漲紅著臉,聲音小的幾乎快要聽不見。
呼啦一下,一個黑影從眼前閃過,緊接著,幾十包衛生棉從黑色的帶走裏滾了出來。
看著快要將自己埋起來的衛生棉,蘇離陌吞了吞口水,抽了好幾次嘴,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就在床上弄吧,反正床單被子已經髒了。”冷的仿佛從地獄傳來的聲音裏,好像又雜家著幾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寵溺。
白色的床單和被罩,染滿了罌粟般的紅,蘇離陌深吸了一口氣,頹然低下了頭。這一次,她真的是糗大了!
“順便把內褲也換了吧!”看著那個小女人,如一個氣球一樣突然癟了下去,蕭暮雨放軟了聲音,她,看起來,好像蠻有趣的。
然而,蘇離陌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怔在那裏。如果不是她那一路染到脖子裏的粉色,她一動不動的樣子真的會讓人誤以為她是一個洋娃娃。
“怎麼,難道是想要我給你貼衛生棉麼?”見那小女人斯文不動,蕭暮雨剛剛稍有緩和的表情再度陰沉起來。
蘇離陌驟然抬頭,翡翠似澄淨的眸地溢滿的恐慌,他,他怎麼可以說的出這樣的話?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別麼?她很想換上內褲,很想貼上衛生棉,可是他一個大男人杵在哪裏,她要怎麼換啊?
“你,你可以不可以先出去一下下?”蘇離陌複而垂下了頭,羽翼般的睫毛遮住了她大半個琉璃似的瞳孔,掩住了裏麵少女獨有的嬌羞和不安。
蕭暮雨挑了挑眉,對她的要求頗感意外。他們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她身上的每一縷肌膚,他都看過,摸過,親吻過了,為什麼還要趕他出去?
“你在這裏,我,我……”到了嘴邊的話,換成了默然。
“要麼我看著你換,要麼我給你換!”蕭暮雨突來來了興致,想要逗一逗那個隻是一夜便讓他無法忘懷的小女人。
轟隆隆……他的話,猶如一個滾滾天雷,在蘇離陌耳邊炸開了。
“不,不可以……”櫻桃一樣紅的小臉,緊緊地皺成一團,蘇離陌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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