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榆木臣才支支吾吾說了句不太完整的話:“那個……好像,漏了……”
我皺眉,沒好氣道:“什麼漏了?你家房頂漏了?”
他倏地站起來,轉身去,微微地崛起屁股,難堪道:“是下麵,下麵漏了!”
我看到他屁股上的一抹殷紅,總算是明白什麼漏了。
然後一下子沒忍住,噗嗤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使我笑得完全停不下來,特別是榆木臣此刻撅著屁股的樣子,想不笑都不行。
他轉過身,一臉陰沉,咬牙切齒:“你還笑!”
“哈哈哈……對不起,我不想笑的,哈哈……但我忍不住,哈哈哈……”
縱然榆木臣一臉想要掐死我的表情,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笑得彎腰拍大腿,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榆木臣,你也有今天!
然,樂極生悲的事情出現了,隻見榆木臣突然衝到我麵前,下手快準狠,一把握住我的命根子,呸呸呸……應該是他自己的命根子。
那股性命被別人潛在手中的危機感,頃刻襲擊全身。
此刻,我大腦有些僵硬,微微低頭看著他的手,狐疑問道:“你確定要對自己的兄弟下手嗎?”
榆木臣失蹤沉著臉,似乎忍我很久了的樣子,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話:“知道蛋疼是什麼滋味嗎?”
我很誠實地搖搖頭說:“不知道。”
他又問:“那你想試試嗎?”
我本能地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傳聞蛋疼是可以要命的,又趕緊搖了搖頭:“不不不,這個就不用試了吧。”
可是我低估了榆木臣記仇的程度,這貨眼眸一沉,聲音也隨即沉了:“我覺得你很有必要試試這種感受。”
然後,我隻覺得下體一緊,心中傳來蛋裂的聲音,一股劇痛迅速地蔓延全身,可以說痛得撕心裂肺也不為過。
我的嘴巴呈現O型,艱難地喊出一句:“噢——!”
這種痛絲毫不亞於姨媽痛!
十分鍾後,我跟榆木臣躺在床上,兩人背對背誰也不說話。
因為一個被姨媽痛折磨得死去活來,一個被蛋疼折磨得卷曲不動,沒有一個是好過的,心裏都在默默地各自恨著對方。
不知不覺我被困意席卷,又被冰涼襲擊,便扯了扯身上漏風的被子,不到一刻就被某人扯走了。
我怒,加把勁扯過來,還要用身體壓住一個被角。
見某人扯不動了,我勾起得意的嘴角,滿意地睡覺。
次日。
“你戳到我了!”
我在某人低沉壓抑略帶怒意的聲音中驚醒,才發現,我竟然將榆木臣反抱在了懷裏,還把自己的胳膊給他當枕頭。
此刻,手是麻的。
“都說你戳到我了!”
他又說了一次,我才反應過來,下麵的帳篷支起來了,並且很成功地戳到了他的屁股。
這一刻,我竟然有些想入非非。
邪惡的因子頃刻而來,我非但沒有鬆手,反而將他抱得死死的,壓著聲音調侃道:“不如我們……”
“你想死嗎?”某人咬牙切齒。
我趕緊弱弱道:“別生氣別生氣,我這就把它這跟東西挪開。”
榆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