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古風格裝修的房間裏,一個人悠然自得地站在窗前,身影俊逸,一個人渾身顫抖地躲在被窩裏,誰都沒有說話,空氣裏隻有清淺的呼吸和安暖的陽光在流動。
這是在哪裏?他怎麼還在這裏?他已經對自己百般侵辱了,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自己?他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
一些沒有答案的問題,在顧小莫心頭縈繞。她很想衝過去,狠狠地質問他一番,可是那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她已經失去了身為女孩子最為寶貴的東西了,她現在孤身一人怎麼能夠跟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講道理呢?無疑是自尋死路。
她整個人都躲在被子裏,他看不到她的樣子,這讓他很不高興,不由得微微蹙緊了眉心。他是那麼的帥,全世界的女人都為他瘋狂著迷,而她竟然不願意多看他一眼,這實在是讓人不能忍啊!
呼……薄薄的絲絨被子被人一把扯開。
“啊,你要幹什麼?”顧小莫尖叫著縮起了身子,她可是一絲不掛地躲在被窩裏的啊。
看著那個渾身透著脂粉色的女人將自己緊緊地縮成一團,南宮羽突然有點想笑,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她的每一根發絲,每一個部位都已經徹徹底底地屬於他了,而她竟然還害怕他看,看來,這個突如其來的小女人,還需要他花時間好好地調教一番啊。
“把自己抱那麼緊幹嘛,你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被我看過摸過了!”南宮羽薄唇輕啟,漫不經心地挑逗著那個初知男女之事的小女人。
顧小莫把臉埋在烏墨一樣的發絲裏,用力地閉著眼睛,仿佛隻要她看不到他,他就會不存在一般。
她很想像往日那樣像個江湖俠士一樣地去回擊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張了幾次嘴,她都發不出聲音來。畢竟他與往日那些和她鬥嘴的人不同,畢竟眼前的男人是奪去她第一次的男人。
突然,南宮羽帶著玩世不恭的戲謔的目光定住了,她身上怎麼有那麼多的淤青,難道是他在忘情地進出她身體時留下的。他想起了他強力攻破的那層膜,玉脂一樣的眉心輕微地蹙著,修長而又白皙的手指暗暗用了力握在一起。
“還疼麼?”南宮羽一個轉身,便行雲流水般躺在了顧小莫身旁,厚實的手掌帶著溫潤的熱氣覆蓋在了她的肩頭,她在發抖,雖然她在極力克製,可是他還是感覺到了。
溫柔如冬日裏暖爐一樣的聲音再次在耳邊回蕩,顧小莫情難自禁地抬起了頭,在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顧小莫眼底剛剛升起的柔和瞬間便消失殆盡,她不該被他的聲音迷惑的!
南宮羽捕捉到了她眼底瞬息的轉變,猛地覺得心底一沉,如果不是他,她此時此刻已經死在了原始叢林中,他救了她,為何她眼中對他滿是敵意和恨意?她在怪他占有了他?還是在恨他殺了那個表麵慈善實則蛇蠍一般的教授?
“還疼麼?好些了麼?想吃點什麼?”南宮羽極力壓製著胸中大火一樣燃燒的怒火,聲線溫和地問著。沒有誰能夠讓他把同樣的話說兩遍,但是這個女人讓他破例了!
“你不要碰我!”顧小莫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像一頭憤怒的小獅子一樣推開了南宮羽。
她很再想說點什麼,或者做點什麼,來發泄一下心中快要讓她窒息的難過和憤怒,可是一張口,除了哭聲,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小莫像個找不到回家的哭的孩子一樣,哇哇的哭著,滾燙的淚水像是嬋嬋的溪水,清澈,晶瑩,卻飽含悲傷。
顧小莫肆無忌憚的哭著,這讓南宮羽突然間有點不知所措了。雖然他有過無數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在他麵前從來都是笑的花枝亂顫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像顧小莫一樣在他麵前哭的死去回來的,而且哭的還那麼醜。
他嫌棄地瞥了一眼顧小莫,很想起身走開,可是雙手卻不自覺地摟住了那個哀哭不已的小女人。
“不要哭了,我會讓你快樂的!”南宮羽笨拙地安慰著,一雙大手卻熟練地探向了顧小莫腿間,這是他所能想到的能夠讓她停止哭泣快樂起來的唯一的方法。
“疼!!”顧小莫一邊慌亂地躲著一邊驚叫了起來。
疼?他的手指還沒有碰到他想觸碰的地方,她怎麼就喊疼呢?顧小莫的尖叫聲讓南宮羽一時間有點迷亂。
“不,不要,疼,真的好疼……”顧小莫皺著一張小臉哀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