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忽悠隱衛,為自己解穴,隻要能得到自由,她就能想辦法逃出這個鬼地方。
“請娘娘莫要為難屬下。”隱衛急忙搖頭,就算他吃了雄心豹子膽,也斷然不敢做出這種事啊。
“那也勞煩勞煩您老,別為難我,好麼?我就想喝一口水,又不是想去跳河自盡,真有這麼困難嗎?”上官若愚咬牙問道,話仿佛是從牙齒縫裏給硬生生擠出來的,格外生硬。
隱衛同樣是滿心的無奈,隻盼望著主子能快些回來,好解救他出這水深火熱之中。
他的期盼很快便成了真,院落中,有一股熟悉的氣息正在逼近。
隱衛眸光一亮,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
他忽然變化的情緒被上官若愚盡收眼底,眉頭暗暗一皺,誰來了?
緊閉的木門吱嘎一聲開啟,那抹素白的人影沐浴在陽光底下,仿佛周身被一股金燦燦的光輝籠罩,貴不可言。
三千華發隨風飛揚,透著些許飄渺。
“主子。”隱衛種種鬆了口氣,主子可算是回來了。
“退下。”南宮無憂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眸光有絲絲不悅。
任誰進屋後,發現自己的下屬與愛人同處一室,心情都不可能好到哪兒去。
隱衛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飛速逃離大殿,臨走時,還不忘將房門順手帶上,出去後,他用力拍了拍胸口,撫去麵上的冷汗,仍有些心有餘悸。
主子方才的臉色,該不會之後想同自己秋後算賬吧?
若真是那樣,他多冤啊。
隱衛仿佛已經看見自己悲催,苦逼的未來,整張臉頓時變得苦悶。
而屋內,上官若愚冷眼瞪著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男人,貝齒輕咬住唇瓣,尼瑪,他居然還敢在自己眼前出現?
怒火蹭蹭的在她的胸膛裏燃燒,雙眸亮如白晝,似有兩簇火苗正在跳躍。
餘光瞥見床頭的杯盞,他彎腰握起,側身椅座在床沿,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己懷中。
“離我遠點。”上官若愚特有骨氣的說道,神色很是不耐。
她寧肯渴死,也不會接受他的幫助!
別以為給她點小恩小惠,就能讓她妥協,做夢!她是個有骨氣的女人!
南宮無憂幽幽歎息,“即便再惱我,也莫要和你自己的身子骨過不去。”
她明知這樣做隻會令自己心疼,何苦呢?
“哼,我樂意,我高興。”她昂著頭,一臉的驕傲,仿佛正在和惡勢力抗爭,誓死不肯低頭。
軟的不行,南宮無憂眸光微閃,竟抬手捏住她的下顎,強行將她的嘴唇撬開,薄唇含住杯沿,將那飄香的茶水灌入口中,俯身低頭,吻上她的唇瓣,將水源源不斷度了過去。
上官若愚驚得有些沒反應過來,臥槽!搞毛?
她用舌尖死死的抵住最後一道關卡,不讓他順利的把水度進自己的嘴裏,不肯咽下去。
細長的睫毛輕輕撲閃著,在她的麵部掃動,她的拒絕,南宮無憂怎會察覺不到?心頭暗暗苦笑,眸光一狠,竟伸手點住她肩頭的穴道。
“唔!”細微的疼痛,讓上官若愚下意識發出一聲悶哼。
就在這一刻,他順勢將茶水猛地抵入她的口腔,龍舌在她的口中來回攪動,逼著她吞咽下去。
喉嚨咕嚕咕嚕滾動幾下,她狼狽的咳嗽起來,唇邊幾滴透明且晶瑩的水珠,正在緩緩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