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然後呢?他丫的對你做了什麼?”剛放下的心髒,立馬提到嗓子眼,“他怎麼懲罰你了?杖責?跪刑?還是別的?”
“……”嘴角微微抽了抽,在她眼裏,父皇究竟是何等惡劣的性子?以至於,她會如此猜想?
南宮無憂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你快說啊,停在這種時候,不知道很讓人不安嗎?”我去,關鍵時候他玩什麼沉默?這感覺,就像是上了茅廁卻忘了帶上草紙,出了門,卻忘記帶鑰匙。
“不過是抄寫三十遍佛經,小懲大誡而已。”這樣的懲罰於他來說,已是最輕的,他說得雲淡風輕,可落在上官若愚的耳中,卻忍不住替他心疼。
“媽蛋,他這根本是另類的家暴!”佛經!那玩意兒整整有十多卷,抄寫三十遍,堪比酷刑啊,“所以你抄了一整夜外加一個早上?”
“恩。”他點點頭,抬眸撞入她那雙泛著擔憂與心疼的眸子,心微微跳了跳,忽然感到一陣欣慰,手臂緩緩抬起,將她一把拽入自己懷中。
上官若愚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他用力抱住,側身坐在他的大腿上,臉蛋微紅,“幹嘛呢你。”
你妹的,這還是白天。
“別動。”多了幾分喑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他緊緊的擁著她,呼吸平穩。
上官若愚聽話的沒有反抗,可是,這時間久了,她的身體難免有些發麻,“喂,夠了沒啊?”
再任由他這麼抱下去,待會兒她絕壁會渾身酸疼的有木有?
“真想抱著你永不放手。”情話自然的脫口而出。
“擦,你怎麼不說想把我縮小隨時隨地帶在身上?”麵部微微抽搐兩下,她麵紅耳赤的吐槽道。
“你怎知,我如此想過?”泛起的濃情最終化作平靜,手指輕輕挑起她耳鬢的秀發,柔聲問道,他卻有想過,若能將她縮小,揣在懷中,時時刻刻帶在身邊,那該有多好。
“你還真這麼想過?”她猛地扭頭,神色略顯詫異,看不出來啊,這丫的還是隻悶騷?
“……”麵對著她曖昧的目光,他頓時有些無措,明明心裏充斥著萬千的情緒,可當著她的麵,卻又通通說不出口。
“說話啊,你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重新掌握主權的女人,得意洋洋的斜睨著他,嗯哼,情話嘛,誰不喜歡聽?更何況,還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咕咕咕。”打斷這曖昧氛圍的,是她肚子裏傳出的細碎聲響。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上官若愚,立即如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溜煙從他懷裏蹦起來,“咳,你剛才啥也沒聽見對不對?”
危險的語調,帶著絲絲警告。
他縱容的點頭,表示自己的確什麼也沒聽見。
“嗯哼,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她連連點頭。
“我去廚房替你做早膳。”想來,她定是沒吃東西,南宮無憂當即起身,臉上的溫柔,此刻多了幾分冰冷的怒氣。
“喂,你幹嘛突然變臉?”她拽住他的手臂,蹙眉問道,剛才不還好端端的嗎?莫名其妙變什麼臉?
“沒有。”他矢口否認。
“你都快把我很不高興四個字刻在臉上了,還說沒有?”拜托,撒謊的時候,好歹也偽裝一下啊,這種話,讓她如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