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正好,替我省錢了,好人呀。”上官若愚笑盈盈的說道,她的話似乎正中她的下懷。
羅亞好不容易決定自己掌控了主動權,這下,又鬱悶了,隻能瞪著她,用眼神控訴她的過分。
一家四口慢悠悠朝宮門走去,一路上,上官玲還在不停的問著,剛才他們倆親密的舉動,試圖挖掘出什麼奸情出來。
“娘親,你就和人家說說嘛,你是不是和白發哥哥關係變得特別好?”
“閉嘴。”她惱羞成怒的嗬斥一聲,卻沒能阻止好奇心旺盛的女兒繼續追求真相。
“哎喲,娘親,你是害羞了嗎?人家不會笑話你的。”就像她看見帥哥,也會情不自禁,她是很能理解娘親的。
上官白忍了許久,最後,終於忍不下去,抬手一個爆栗,狠狠的敲在她的腦袋頂上,炸開了花。
“你說夠了沒有?”她是話包子嗎?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
上官玲淚眼婆娑的捂住吃痛的腦袋,疼得眼淚不住往外邊流淌,嚶嚶嚶,好疼!
上官若愚特無奈,看吧,這就是典型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完美案例。
好在有兩個小家夥一路上吵吵鬧鬧,讓她和南宮無憂之間那點小小的尷尬,似乎也隨之離去。
回到府宅,她打了個哈欠,有點睡意上頭,把兩個寶寶交給他照顧,轉身就往新房裏走。
“大小姐,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紅蓮驚訝的看著回房的女人,按理說,這繁瑣的請安一時半會兒不會這麼快回來!
“事情辦完不回來,難道還等著人家請我吃飯嗎?”身體利落的往床榻上一倒,掀開錦被,順勢滾了進去,把自己裹成圓圓的繭子,“別吵我,我要睡美容覺。”
她淩晨才恍恍惚惚的睡著,現在必須得養精蓄銳。
紅蓮點點頭,偷偷看了她兩眼,某人腦袋剛碰上玉枕,就進入了夢鄉,速度快得不正常!
細微的呼嚕聲在房間裏不斷彌漫,屋外陽光正好。
“砰!”下午,緊鎖的房門被人從外大力撞開,上官玲驚慌失措的從外頭跑進來,顧不得床榻上還在熟睡的女人,直接跳上去,扯開被褥,大力搖晃著上官若愚的肩膀:“娘親,不好了,不好了!”
暈乎乎的腦袋被晃得各種眩暈,上官若愚雙眼冒著金星,迷茫的睜開眼,“搞毛?”
擦,還能不能讓她愉快的睡覺了?
一股低氣壓以她為軸心向外擴散,媽蛋!不知道她有起床氣嗎?不知道她需要睡到自然醒嗎?
充滿惡意的目光,讓上官玲背脊一僵,堪堪的收回爪子,“娘親,人家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她絕對不是故意打擾娘親休息的。
頭好疼,手指揉著太陽穴,她半坐起來,靠著床頭,如墨的青絲蓬鬆淩亂的滑落至胸前,眼睛半睜半閉,沒精打采的問道:“啥事?”
她最好有合適的理由。
“哎喲,娘親你知道嗎?剛才有人來我們家了!”上官玲跨坐在她的腰部,小臉不高興的糾結成一團。
“誰?”她的詢問簡單幹脆。
“不認識,哎呀,這不是重點啦,重點是,他說他是來宣旨的,宣旨是什麼?”她疑惑的歪著小腦袋,想了想,還是沒弄明白這兩個字是啥意思,索性不再去想,繼續道:“然後白發哥哥和夜月哥哥就跪下啦,那人就拿出一份東西,開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