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旁側的上官白卻是一臉生人勿進的麵癱臉,一聽這話,便出聲嗬斥道:“妹妹,你是女孩子,不可以說這種話!”
“人家說的是事實嘛,以前在小鎮的時候,漂亮姐姐們說過,新娘子第一天嫁人,晚上就得和丈夫睡在一起。”這種事,她老早就聽說過,老哥真古板!
上官白臉色一黑:“你幹嘛無緣無故跑去打聽這種事?”
雖然他是男孩,但說起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心裏難免有些害羞。
“明明是老哥你自己太迂腐,才不是人家的錯。”她就是聽漂亮姐姐們平時聊天的時候,聽說過,然後記在了心裏,又不是故意去問的,老哥幹嘛這麼凶?
上官白拿她這副死皮賴臉的樣子毫無辦法,隻能冷哼一聲道:“今後,不準你和那些人再來往,不許再偷偷摸摸溜去青樓。”
她到底有沒有身為女孩子的自覺?那種地方,是她該去的嗎?
“人家才不要呢。”上官玲古靈精怪的衝他做了個鬼臉,表示對他的話,不要去聽。
上官白氣得不輕,磨磨牙,一時間有些手癢。
但現在不是教訓妹妹的時候,他果斷扭頭,朝上官若愚看來,“娘親,你今夜真的要和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嗎?”
喂!這種大人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上官若愚有些淩亂,無語的撫了撫額頭,次奧,她的孩子可不可以別這麼早熟?五六歲就開始談論新婚之夜這種不良話題,真的可以嗎?
“這種事,不是你們該過問的。”她嘴角抽搐的拒絕回答他們倆的問題。
“娘親,你是在忽悠人家和老哥!”上官玲嘟嚷道。
“忽悠就忽悠,給老娘滾去洗漱!準備上床睡覺。”被問到不知如何回答的女人,頓時炸毛,一手拎起一個,大刀闊斧準備朝房間裏走。
好在二皇子府的地形,她還算熟悉,繞過長廊,來到後院,幾個院子都掛著紅綢,被裝扮得格外喜慶。
她找到廂房,一腳將房門踹開,然後才放下兩個小家夥,冷聲道:“今晚不許偷偷出門,尤其是小玲你!聽見了嗎?”
“為什麼。”她還想偷偷摸摸的看看娘親和白發哥哥今晚打算幹嘛呢,上官玲不幹了,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看看,她才不要輕易放棄!
“現在連我的話,你也不聽了?”上官若愚的神色突然變得十分危險,一雙眼仿佛有冷芒正在閃爍。
如野獸般的直覺瞬間拉起警報,上官玲背脊一僵,在她的淫威下,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點頭,臉上布滿了委屈。
總算是搞定了他們,上官若愚守著兩個小家夥在房間裏洗漱完,又等著他們趴到床榻上,這才熄燈出門。
剛離開房間,在小小的院子裏,夜月飛身落地,向她說道:“姑娘,主子交代,今夜請你在新房就寢。”
“……”臥槽!雖然知道這新婚之夜夫妻倆睡在同一個房間是一件特別正常的事,但夜月的轉述,讓上官若愚整個人都不好了。
也許是她的麵色太過於古怪,夜月老臉一紅,他可從來沒開過葷,就和姑娘說這種話,真的好嗎?
“咳,還請姑娘不要誤會主子,主子已命屬下在新房的地上鋪好了毯子。”為了不讓她誤解,夜月幾乎是硬著頭皮向她做解釋。
上官若愚輕輕吐出一口氣,強撐著鎮定的麵具,點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