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上官鈴拚命掙紮,卻沒辦法掙脫他的束縛,隻能瞪圓一雙眼睛,試圖用眼神迫使他鬆手。
“這……”上官雨墨看得目瞪口呆,難道他們兄妹間的關係並不和諧?不然,為何會纏在一起?
“小孩子嘛,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親不相愛。”上官若愚雲淡風輕的解釋道,似乎對這樣的畫麵早已經司空見慣。
小菊一臉鄙視,行為這般粗劣的兒女,也配做丞相府的主子?真是給老爺丟臉!
“姐姐說得有理,倒是妹妹少見多怪了。”上官雨墨很會給自己找台階,輕而易舉就化解了方才流露出的詫異。
“不過,這二皇子出事,和我有啥關係?妹妹,你可得好好的給我解釋解釋,我自己怎麼不知道,有和這位二皇子扯上關係?”迷茫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上官雨墨。
後者眼角一抽,這事還用得著解釋嗎?市井間的傳言早就沸沸揚揚,她和二皇子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也不再是秘密!
“姐姐,你當真和二皇子不熟?”上官雨墨詫異的驚呼:“可你先前不是還替他翻案嗎?”
甚至為了他不惜和三皇子為敵,與皇上杠上。
做出這些舉動,她如今卻試圖裝無辜掩蓋?
“額,是他啊!”上官若愚這才恍然大悟,手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我之前的確幫過他一把,可我幫人翻案的事,又不是頭一回,不可能每一個我救過的人,都和我關係很好吧?我不過是看他受了冤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隻是舉手之勞。”
她罷罷手,仿佛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根本不值一提。
上官若愚頓時整個人斯巴達,見鬼似的看著她。
一時間,她還真分不出這話是真還是假,畢竟,某人的演技完全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嗬嗬,看樣子,是妹妹自作多情了。”她麵露一絲懊惱,“姐姐不會怪罪妹妹多此一舉吧?”
“不不不,怎麼會呢。”上官若愚笑得格外燦爛,主動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捧到自己的跟前,“你這麼做,是把我當作了最要好的姐妹!我感動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罪於你?”
上官雨墨有種說不出的惡心!她很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奈何,這人握得太緊,沒給她這個機會。
偽裝出的姐妹情深麵具險些蹦不出,她尷尬的笑了兩聲:“那就好,那就好。”
小菊奇怪的看著相顧而笑的這對姐妹,原來大小姐和二小姐的關係是真的很好嗎?那她先前頂撞大小姐,豈不是做錯了?這麼想著,她看向上官若愚的目光裏,不自覺多了幾分慚愧與歉意。
“既然這事與姐姐無關,妹妹也就白跑了這一趟,姐姐你繼續賞園,妹妹還要去趟繡房,就不打擾姐姐的興致了。”上官雨墨僵硬的找了個理由,打算閃人。
再繼續留下來,她怕自己會被惡心死!
見鬼!這人真的把她當作了好姐妹?
“好好好,不過,上回妹妹說要送姐姐一件新衣服,不知道這衣服可有做好?姐姐可是迫不及待想要收到妹妹的禮物啊。”上官若愚順勢鬆手,不著痕跡的在膝蓋上擦著手掌,媽蛋!她怕自己沾上病毒。
“……”她還記得這件事?上官雨墨眼角一抖,“瞧姐姐你說的,這做衣服哪有這麼快?隻要衣服做好,妹妹定親手送到姐姐這兒來。”
“好,我就在家裏靜等咯。”哎喲喂,有白送的禮物拿,也不枉費她費心費力的陪她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戲碼。
上官若愚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無恥,在她看來,這禮物根本是對她演技的酬謝。
上官雨墨幾乎是落荒而逃,背影略顯狼狽。
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幾次三番和上官若愚過招,為何屢屢會在她這兒受挫!
見到外人離開以後,上官白才鬆開了對上官鈴的束縛,剛得到自由,她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腳指頭上。
“唔!”上官白疼得發出一聲悶哼,不悅的瞪著一臉得意的蠢妹妹。
“哼,活該!”進行一通報複後,上官鈴衝他扮了個鬼臉,然後往上官若愚的身後躲去,避免某個小心眼的老哥伺機報複。
“……”吃了悶虧,上官白默默的在心裏在這筆帳給記下,等到將來有機會,絕對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哼!現在就暫且讓妹妹再得意得意。
生生忍下心裏的火氣後,他才抬眸看向上官若愚:“娘親,那個人出事了嗎?”
其實他更想問,對方出事,娘親會不會出手幫忙。
“恩恩恩,對啊,娘親,白發哥哥究竟怎麼了?”上官鈴急忙出聲,急切的問道,“又有誰欺負他了嗎?”
在她的眼裏,南宮無憂就是一朵需要人愛護的冰山雪蓮,而她這種惜花的人,就得承擔下這份重任!保證他的安全,讓他繼續盛放。
每一個花癡心裏,都有著一顆憐香惜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