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的人應該是宋衍。”
咦,唐淺這就納悶了。
當初不就是宋衍對不起秦瞳的嗎?怎麼現在變成了他無辜了。
“你在開玩笑吧,宋衍無辜,他那裏無辜了,他明明就是罪魁禍首,好不好?”
秦瞳歎了一口氣。
好在,她雖然全身不能動,還是可以歎氣的。
“當初,秦若菲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宋衍的。
他也隻是被人利用的而已。
再說了,經過這段時間和他相處,我覺得,凶手不可能是他。
他要是對誰下手,一般就是把人搞死,讓他絕對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可是,當初,他並沒有這樣做。
我的罪行,也不是無期的,證明我還有東山再來的機會。
還有就是,他親口承認了,他根本沒有這樣做。”
“那你相信他?”
“是的,我相信他。”
秦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相信他,反正就是覺得,他沒有做這件事。
“行吧,這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你啊,就是這黃蓋,就願意被宋衍這個周瑜打。
我也不參合你們的事,如果成了,請我喝個喜酒,如果沒成,我請你喝喜酒。”
瞧唐淺這熊樣,秦瞳真想捏捏她的臉。
“行啊,我可時刻,等著喝你的喜酒呢,請問,唐大小姐,什麼時候讓我喝啊?”
“這不是八字還沒一撇嗎?別急別急,你給我介紹幾個小哥哥,這喜糖喜酒,不就來了嗎?”
“別,這個媒,我可不敢做。你說我現在動也動不了,這雲喬想要搞死我,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險。”
“他可不敢,你可是他嫂子。”
兩個女人逗趣著,有關唐淺支教的那個村子買賣人口的事件,在一年後才得以解決。
兜兜轉轉,又換了幾個女孩子去支教,無一例外,都沒有回來。
在大概半年後,有個軍區大院的小姑娘去支教,結果被留了下來。
一個月後,那位長官看著自己的女兒沒有回來,那是氣的開著車就直接去了那個小山村接人。
結果,他看到的是,披頭散發的女兒,身上滿是青紫色的傷痕。
他捧在手心的寶貝,成了別人的玩物。
他知道,他是軍人,他不能隨意開槍,但是他忍不了了。
他讓他的下屬,在一旁站著,他一個人拿著刀,把那些欺負他女兒的人,通通殺了。
在動刀之前,他把軍服脫了。
穿上軍服他是祖國的守護者,脫下軍服,他隻是個父親。
一個憤怒的父親。
他在血洗村莊的時候,被村民弄死了。
他的女兒被軍人給救下了。
在他脫下軍裝前,他就告訴他的下屬,不要救他!但請救救他的女兒。
那個父親死了,他的死轟動了社會,引起了上級的注意。
那個村子的所有男性青年都被監視了起來,哪裏被拐賣的女人得到了解放。
可是,她們原本的家庭都不要她了,覺得她髒了,還回來幹什麼,丟人現眼。
那些可憐的女人帶著孩子無處可去,最終是那個軍人的女兒收留了她們。
其中也包括了阿桃。
後來,唐淺有幸見過阿桃一麵,她畫著特別濃的妝,嘴裏還抽著煙。
一個明明才十三四的女孩子,她的一生就這樣毀了。
唐淺不是沒想過救她,但是沒必要,人性本惡,阿桃已經不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