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四十七節 收魂人胄(2 / 2)

六己六庚陣就是這用處,能迷惑鬼魂陰物讓他們不能順利的走到想去的地方,而人卻可以直接跨過銅錢圍毆鬼魂——看上去倒是有點用處,但是這陣法的劣勢也非常明顯…

它所能持續的時間根據鬼魂的陰屬煞氣各有不同,要是厲鬼之類的話差不多也就堅持個七八分鍾了事——眼看那邊圍毆半天沒取得實質性的破壞,我心中不由得微微有些詫異了。

那人胄還是站著,拚死拚活的想把手中的鐵鏈掄起來,雖然說身上大大小小無數個窟窿眼明白是被弄出來了,但是誰都能看出這傷害並不深,也就是說還不能把這家夥徹底給廢了。

這邊三個人胄由於桑榆的法陣還好弄一點,所以她一刀也就戳了個窟窿,可是現在那些家夥稍稍一頓就又撲了上來!

這次我和桑榆迎上去的時候心中都有了個譜,我們隻是很簡單的做兩件事而已,躲開鐵鏈和踹開人胄,同時飛快的商量對策——說是我倆商議,其實第一句話我就是衝著陰童去的:

“守童,你不是鎮守七殺碑的麼?趕快給我們說說這是什麼玩意兒,該怎麼弄?”

守童的聲音明顯帶著種不確定的哭腔:“這是當初安置在這裏的七星人胄,主要是對付逃跑出來的冤魂厲魄,但是…”丫突然聲音提高八度‘呀’了一下,好像是驟然揮出去一爪,然後才繼續說:“…我不知道它們怎麼會襲擊我們的啊!”

“你的意思是說這玩意兒和你屬於一邊的,現在叛變了?”我被他的話搞得莫名其妙:“人胄這東西也能叛變?尼瑪,你不是在玩兒我吧?”

那邊王熙立刻就接了話,顯然他們現在也打得非常不爽心中頗有怨氣,一張嘴他就直接嚷嚷起來了:“你他媽忽悠我吧?我為什麼老是覺得你現在是騙我們過來填坑呢?告訴你,要是真被我抓住證據了,老子一定…”看上去王熙那優雅的二代哥由於和我們在一起廝混久了也沾染了些惡習,一生氣就直接自稱‘老子’開噴,完全沒有了最早那種紳士風度。

當時這話沒說話桑榆明顯惱了:“閉嘴!少在這裏說那些有的沒的!”她忽然朝右邊一閃我也就勢望左衝出去兩步,把當中個甩來的鐵鏈躲過,隨後兩人同時出腳踢在這貨的腿上,那家夥一個正撲就摔在了我們麵前。

一起朝後退了兩步,桑榆這才繼續:“守童,你趕快給我們說說這人胄是怎麼弄的,有多少說多少,我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人胄的製成方法很多,雖然統一都是這個稱呼但當中的分別很大。一般來說,人胄是一種天然形成地怨蘖,如果屍體充滿怨氣,且屍分離,一些修仙的畜牲便會從腔子直接鑽進死者的體內,以怨體的內髒為食,並以此怨體為食,而借助畜牲修仙地陰氣。被占體為穴的屍身也不會腐爛。日久天長,畜牲之體會與怨體合二為一,也就成了所謂的人胄。

但是人為製造的人胄就不是這樣了,大多數時候都是分成兩步:其一選擇合適的身體,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胄軀’,然後把人先是采用各種折磨、各種虐待來殺死,讓人的身體中充滿了怨恨、惡毒、不甘、痛苦、憤怒…等多種多樣的怨氣,然後用特殊的東西鎖住全身經脈,把一切鎖死在軀幹之中;其次就是選擇天地之間一個仇恨深重的鬼魂,針對需要對付的不同目標這鬼魂也有所不同,但是大多數時候是和直接目標有著深仇大恨的。把這鬼魂的三魂七魄抽離一絲來封印進行鬼祭,讓其痛苦難受最終瘋狂,然後由人胄的泥丸宮灌入,由此就基本上成型了。

但是這七星人胄明顯有所區別,一是說意識上麵應該比較清醒能準確知道自己是鎮守七殺碑的,二是說他們的皮膚別說一般人胄,就連古僵也沒那麼堅韌,所以桑榆對此才有了這麼一問。

守童還沒答話就聽見十三輕輕說了句:“過去說吧!”緊接著是一聲脆響似乎他幫著擋了個什麼,守童隨即很快跑到了我們身邊——剛來就遇上個人胄正好撲過來,於是這家夥一揮手臂嘩啦在丫身上撓出來根白條條的口子。

傷口或許比那邊的幾個甲胄身上要深,可是依舊沒有傷及要害——桑榆的尺劍把這家夥落下的鐵鏈朝外一撥,著急道:“說啊,到底有什麼區別!”

陰童盯著那白條條的口子看了幾眼,突然話語中興奮起來:“我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