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熱諷:“叫你們拿我的小花換聖槍?這辦法還真好,隨隨便便就把你們忽悠過來和我們國安局作對是吧?”
博爾特神色尷尬,但依舊說出了最後一段:“呃,我們大少爺的意思是,隻要你願意把饕餮交給我們,他情願放棄和王桑榆小姐的婚約——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麼?”
這!
我腦子頓時就不清醒了!你想啊,開始我死乞白賴的想讓丫和桑榆解除婚約這活不幹,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不去強迫這貨,放了丫一馬——這事讓我自己後悔了幾宿沒睡好……沒想到啊沒想到,短短半個月之後這個好機會又放到我麵前來了?
而且這次還是是這貨主動要求的,我擦!
當時弄死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很多年後我終於明白了:任何人心中都有個天平,很多東西在沒有放在上麵去比較之前是不會明白孰輕孰重的,但是一旦比較過後就有了新的衡量標準…在沒有觸及山姆的核心利益之前,山姆或者一直認為桑榆處於自己內心金字塔的頂端,但是上次那件事情讓他把家族繼承人和桑榆平衡比較,之後因為我的退縮雖然沒有真的進行交換,可丫心裏已經把桑榆的位置改變了……
可憐!當時桑榆還為了這貨來感謝我,殊不知就在那一刻,她已經完完全全輸給了一個大家族的繼承權所代表的財富!
博弈論的精髓之一:任何事情,隻要有了第一次就必然會有第二次。
在山姆不糾結而選擇了財富之後,那真正糾結的人是我:當時我一邊是友情、一邊是愛情,左右都不是為難了自己……呸!
弄錯了!
應該這麼說:一邊是美女,一邊是野獸,我困在野獸和美女之間做個選擇還真是難辦——這代表的分明是信義和愛情啊!
難道我就注定要悲催的二選一,而不能是踩狗屎走好運魚和熊掌兼得一把?
唉,或許是我命中注定,要想信守大義注定孤獨一世吧……我終於笑了,再一次搖了搖頭,和當初在王老爺子麵前一樣的堅定:
“對不起!雖然…你的建議很誘人,但真是命中注定……我、不能違背信義!”
我苦澀的笑了起來,感覺自己裏麵有團火在燃燒,像是要把我的胸口撐破——我在寒風之中敞開自己的領口,讓風呼呼從脖子灌進去,希望能夠好受一點,可惜事與願違,那種感覺依舊強烈毫不冷卻,甚至越演越烈……
我猛然轉身,在被人看見自己臉上的表情之前走了回去,“小黑,小花,我們走!”
隨著我的招呼,小黑小花一起衝到了我身邊,洋洋得意朝下麵走——那山姆先是一驚,後麵馬上反應過來,衝博爾特就叫了起來:“這、這是怎麼回事?你究竟有沒有給他說?”
那大便臉升級成了便秘臉,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大家族子弟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我們無法比擬,可是真要是到了關鍵時候,那心理素質…嘖嘖,真不怎麼樣!
走出樓梯門的時候聽見後麵傳來博爾特的嘀嘀咕咕,隨後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啊——我的天,他居然拒絕了!我不信!我不信!”
小花抬頭問我:“老劉,這家夥不信什麼叫那麼大聲?難道是你給丫定錯位置了,所以他不相信?”
這才想起,最初自己的吐槽:‘男的站右邊,女的站左邊,不男不女的站著別動…’
小花桑居然一直還為這事糾結呢?
我今天點頭次數似乎有點多,但是還是最後重重點了一下:“那是……丫不相信自己是二尾子所以很難過,以後見麵的時候讓著點——這孩子也不容易啊!”
小黑在我旁邊吭吭吭的樂。
下樓以後我和小黑小花沒事就進了第一個房間,坐床上喝飲料看著外麵,不多一會山姆那貨帶著博爾特一行就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見我的時候那家夥一臉的鐵青,那扭曲變型得——胡子都被擠出來了!
我哧溜一口可樂,笑:“不錯不錯,味兒真好!”
山姆突然就停住了。
這貨一臉的恨意:“姓劉的,我警告你,別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他眼中凶光畢露:“你灘上大事了……”
啪!
旁邊飛出一個笤帚直直砸丫臉上,我噗嗤一聲吐了小黑一身。這才看見孫大爺悠悠露麵:“是啊,真是灘上大事了!”
老爺子手中的棍子呼呼舞著,旁邊還有個臉色更難看的主——王老爺子嘛時候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