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八節 木棉探船(2 / 2)

一直向下走了兩層,我們才找到了主機艙,裏麵的機器看上去已經老舊不堪滿是蛛網,盡管如此我們還是找到了發電機。

電閘早已關閉。我小心翼翼地試推閘刀。一刹那,發電機啟動艙燈全都亮了!

就著燈光我們仔細打量著這個地方:機器都很老舊,看來和現在的區別很大,不少地方亂哄哄的堆著一些桶子,甲板上有些水漬,隻不過這裏沒有任何明顯的人為破壞,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

鐵鏽是這裏的主色彩,黃褐色的感覺充斥著視野,打量地上的的積塵絲毫沒有動過的跡象——看來那些消失的人並不在這裏。

我們重新到上麵來到來到駕駛艙。艙門敞開同樣空無一人。

我在船長室發現一本《航海日誌》,小心翼翼的翻動這隨時可能碎裂的日記,把內容讀給大家聽了。王熙說的沒有錯,早在1947年三月這艘船就離開了荷蘭的阿姆斯特丹港口,滿載著名義上是運送棉麻製品前往東南亞,其實暗地裏偷運了很多甘油和有毒製劑。

瀏覽了一下《航海日誌》,發現每一天記載的結尾都寫著:“今日一切正常”,但是在最後一天即當年9月3日記載的結尾,船長還這樣寫:“出港至今,一直順利。”

這裏並沒有傳說中那指著一個方向的死人,也沒有任何有關發報的證據。

首先尋找的是電源;然後是尋找主要信息來源《航海日誌》。這兩點都是按照王熙的建議而來,但是現在這兩點都做完了還沒有任何發現,於是我決定大家搜查整條船。

我們此刻隻能向下慢慢搜查,很快有個重大的發現。

一路上我們看到吃了一半的午餐、放在煙灰缸上的雪茄、彈開放著的書籍以及正在整理的衣櫃,所有的房門基本都是不堪一擊踹就開了,但是偏偏有一扇門居然是被焊死的。

這扇門在駕駛室下麵的旁邊。按照一般來說駕駛室正下方是船長室,旁邊是大副室,然後再下一層是輪機長室,旁邊是水手長或者司務長的房間。

這房間應該是大副的。

鐵門被牢牢的焊死在牆壁上,看得出來所用的工具是屬於簡易鋁溶焊接,這屬於比較新的技術,怎麼會出現在一條1947年的船上?

雖然裏麵看上去不會有我們尋找的人,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門內必然有我們想要的答案——“你們退後,我來弄開它。”我伸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準備敲掉焊接點,但是剛舉起來我又停住了,“桑榆,你準備好符。”

所有人都朝後退了幾步讓開一大塊地方,不用說他們的手心已經開始出汗,準備迎接我即將打開的這個怪門。

我當當當幾下把焊的鐵條敲鬆,然後從下往上猛然一撬,咯吱一聲這根鐵棍的一頭彎了。

一腳踹過去…

“天!什麼味道。”裏麵衝出來一股酸澀難聞的氣味,衝得我幾欲作嘔,感覺就像是吃了一萬隻蒼蠅。我朝後猛退幾步,呼啊呼啊的喘氣。

“好臭!”“什麼味…”全部人都叫了起來做鳥獸散,嘩啦啦一聲全部躲得遠遠的。

“這是屍臭,”桑榆捂著鼻子喊了起來,“錯不了,絕對是屍臭。”“呃,”我點了點頭,“應該是吧…”“那你還不快點進去看看,”桑榆眉毛一揚,“萬一有什麼東西多跑了。”

不會吧,這種苦差事為什麼要我做?最少也等這屍臭味散開再進去吧。

不過看桑榆的樣子是不準備給我時間磨蹭了,我正準備忽悠一下王熙,突然發現有點不對——那姑娘那裏去了?

不錯,鵝黃T恤的這個妹子原本和我們一起的,就連我起手拿棍子砸門的時候都在旁邊,現在居然不在了。

“你在看什麼…恩?那小姑娘呢?”桑榆一下子就發現這點。

人去那裏了?

隻是短短的幾十秒鍾,其中不過是打開了一扇門,然後稍微亂了一點。

“怎麼辦,我們是不是需要去找她?”反應大的明顯是那大兵亨利,他那種美國式的英雄主義瞬間爆發,“說不定她已經陷入了危險中。”

“我同意。”王熙雖然一直害怕女人,但這時候還是堅持去尋找。

“你說呢?”桑榆問我的時候我一直看著老人和他的孫女,雖然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眼含笑意似乎在等我的決定。

這老人家不簡單!

“這樣,”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我們還是先進去看看吧——我認為這裏麵或許,我是說或許,有我們需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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