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正是一個‘竹’字,”師傅點點頭,“這是商紂時期的文字,當時多是用在占卜扶乩一類上,所以被稱為‘卜辭’文,並不常見。”
“哦,原來是這樣。”一群人大點其頭,我也坐在床上不斷的‘恩恩’應著,但是應了兩句我突然琢磨出來這味兒不對,“哎,師傅,這事不對頭啊,那東西看怎麼說也是在美國啊,咋會出來幾個什麼卜辭文——這事有問題吧?”
我這話不錯,根據曆史記錄第一個開發美洲那片大陸的該是哥倫布吧,好像他也是1500年左右才開始的大航海,當時已經是明朝弘治年間了,怎麼會出現這什麼玩意兒的卜辭文呢?
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師傅已經點了點頭,“說的不錯,七小子,你算是看出這節來了——你這一問正是關鍵所在,現在我就把這事給你們講講。”
我們一起點頭不吭氣,看著師傅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
“這件事情必須要從武王伐紂說起,”師傅放下杯子開了口,“當時商朝末年有一個重要的諸侯國叫做攸國,在今江蘇一帶的淮夷一部,主要是防範東夷入侵。攸國第一代君主為子攸,是商王武丁之子。攸侯喜為紂王時的末代攸侯,紂王十年左右還在紂王身邊。武王伐商時,攸侯喜勤王未果,而後統有十萬大軍攸侯喜就從中國史書中神秘消失了。”
“消失是什麼意思啊?”看沒人說話我又開始發問了,別覺得我話多,其實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師傅講曆史故事的時候就像是相聲,你說老一個人這麼說多沒勁啊,所以必須有個人來搭白湊趣——既然他們不吭氣,那就隻有我來了。
“當時法門有個傳說,那就是說攸侯喜帶著這二十五萬大軍到了極東的神洲安家落戶,順便還帶走了當時‘青龍七宿鎖’的鎖芯房宿兔,”師傅緩緩說道:“按照這一說法看來,當時他們所到的這個神州大地就該是美洲,所以法陣也應該是攸侯喜所設的。”
這話把我們嚇了一跳,難道美國古代的人種和我們中國人居然是一家子?
師傅招招手,後麵的四師兄把一個口袋遞給了師傅,“看看吧,”師傅從裏麵摸出一疊打印出來的文件,“下午才找的。”
這疊文件上麵寫著很多考古研究的東西,其中包括:美洲古代瑪雅人和商紂時期的象形文字差不多,甚至比其還複雜;目前考古學家發現,乳狀袋足是中國史前陶器中最有特色的器形,但它竟然在美洲多支印地安民族的陶器上可以看到;在世界上隻有中國人和美洲瑪雅人兩個民族,喜愛玉石並且具備精巧的玉器雕琢能力,更為巧合的是這兩個民族都有把玉與生命、繁衍連係起來的信仰;瑪雅壁畫上的羽蛇神頭像、瑪雅祭司所持雙頭棍上的蛇頭雕刻接近龍頭的造型;瑪雅人和中國人都有明顯的蒙古人種的獨有特征,而且研究證明瑪雅人與中國人的掌紋線極為近似;在瑪雅的廢墟中,竟發現與中國一樣的太極圖。
這麼多的東西都是現代考古學研究出來的,但是我隻注意了其中一段,那是關於竹子的敘述。
美洲印第安人流傳著《侯喜王歌》,歌中記敘了侯喜率領二十五族曆盡萬難終於抵達美洲的事跡。墨西哥西海岸出土的距今3000多年的陶器上,刻有二十多個‘舟’字,即二十五族會師時留下的盟書。
那‘舟’字和棺蓋上麵的一模一樣!
看來師傅說的東西不單單法門傳說,甚至還有很多是現代考古所證明了的。當這件事情完了以後,我也曾經請教過一些中國的曆史學家,當年那二十五萬人的消失,確實說有很多證據證明,他們到了美洲大陸,並且和當地土族一起生活,建立了瑪雅文明。
“那師傅你的意思是說這東西不是那什麼什麼民族的,反倒是我們中國商代搞出來的?”我這下算是明白了,那洞穴裏麵的東西看起來怪怪的,果然是中國古代的東西。
“不錯。”師傅點了點頭。
經過師傅這樣一說我們總算是明白了,窮奇為毛跋山涉水跑到美國,搞了半天這家夥盯上了這個東西,呃,就是不知道那青龍七宿鎖的鎖芯房宿兔又是什麼東西?
師傅見我們知道了這墓穴的來龍去脈,終於開始講了正事。
傳說古代四凶作祟,一直被法門眾人追捕,當時各門各派曆經千辛萬苦才把檮杌、混沌、饕餮三個抓住封印,而窮奇則是一直在人間為禍,一則是它的法力高強本事奇大;二是由於這家夥有三大變化,實在難抓;三則是因為它畢竟是四凶之首,陰險狡詐詭計多端。
三大凶獸都在秦末前被抓,但是直到幾百年以後東漢光武帝時代張天師橫空出世,才把窮奇這家夥抓住。
就在那百多年間,窮奇四處尋找能夠解開三凶封印的辦法,但是由於當年人心尚古法力不強,加上法門興旺,沒有被丫的找到機會。
現在估計是千年劫數到來,那家夥終於找到了機會脫困,又卷土重來準備複活三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