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自己也說了,他是我的未婚夫,那就是說沒有成親的了。你知道女孩子還沒有成親拜堂,就跟男子那樣子睡一塊,會被別人這麼想嗎?”
“沒有說別人會知道啊。”令狐玉天辯論。
“這個別人指的就是你說的那個男的,未婚夫啊。還沒有成親,就不算自己人,還是別人。他會覺得這個女孩很是隨便,或者說,如果是別人動手陷害女孩的,那這個男人今後一樣還是不會太珍惜這個女的。”
瞧著他一臉發呆的樣子,絕對是懵懂的。扉兒這便強調,“除非他很愛這個女孩。不然即使她們什麼都沒有做,男人對這個女孩,也不會像成親後才在一起的那般,那麼去看重這個女孩。男人都是這樣的,輕易得到的東西,便會覺得沒有必要珍惜。”
一個將白色熏染成黑色的畫麵,忽然在令狐玉天腦海裏浮現,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很不好的事情。雖然在男性方麵,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對於另外一個人,好像真的很不好,或者說,是害了這個人?
“做沒做,都對這個女孩會造成陰影的。如果醒來以後,這個男的什麼話都不說,什麼也沒有表示,那估計,這個女孩會很失落。如果不是未婚夫的話,是認識的人,那麼你打算怎麼辦?讓這個男的負責?這個男人不負責呢?”
“不論從那個角度想,這個事情都是在損害一個女人的利益,你知道貞潔對於女人有多重要嗎?有的女人情願死,都不願意苟且活著,真不知道你怎麼想出這個來的。你不會真的這麼做了吧?”
聞聽,令狐玉天趕緊搖搖頭,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煩躁的拿起那些料子,他突然沒有心情再看下去了。“我們走吧,回去吧,不看了,買得夠多了。”
反正他是王爺,說什麼她就聽什麼。拿起那些布料,一一給包好,雖然挺多的,但她也隻能認了,終究是替這個人辦事,拒絕也不好。背上東西,她跟在他身後。
一人在前,一人在後跟著。後麵的人時不時的,聽著前麵的人自言自語什麼,但都沒有去搭理。她全部的精神,都放在了注意穩固背上那些東西。
眼見家的大門就在前邊了,男人卻突然一頓,驚詫著轉身,“我們東西忘記拿了。”
轉身的時候才發現,一直默默跟在自己身後的女孩,背上手上,背著的、提著的,全都是自己給她買的東西。
“我拿了。到家了,我進去了。”越過那人的身體,她徑直向著大門前進,先將東西放下,揉了揉發酸得很的手臂,再去把門推開。他可以看見那門被推開的時候,她的手臂都是在抖的。
將東西一疊一疊的搬進去,她到了院子裏,再把門給關上。沒有最後的再見,沒有揮手,什麼都沒有,甚至是連看他都沒有。好奇心使得他縱身飛上了屋頂,偷偷的聽著。
“回來了。這麼多東西,這是誰家來提親嗎?”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麵容疲憊卻少了之前重度憂愁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