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傳來了一聲喬染的怒叫,溫暖的水讓她的身心放鬆了不少,但是紀寒驍一個吻又讓她緊張了起來。
“今晚,行嗎?”
“不行!”
“六天了……老婆,可憐可憐一下老公吧……”
水滿了浴缸,時不時地逸出了一些,水聲嘩啦,掩蓋了一切曖昧的聲音……
……
第二天一早,是紀宏和呂飛霞的婚禮。
親戚們都在討論著婚事,特別是上次為難喬染的堂二嬸,提起了婚事又是一臉尖刻,“嗬嗬,呂小姐都四十多歲了……嘖嘖,肚子這麼快就鼓起來,倒是我們大嫂,肚子還平平的呢!”
“哼,這麼老了還懷孕,心懷不軌吧!”有人插話了。
二嬸冷笑,“誰知道人家懷不懷好意啊,畢竟大伯家那麼有錢……嘖嘖,不多生幾個來分財產怎麼行?”
“對對,那個女人長得好媚,怪不得能得到大伯的心。”
“你們說,大嫂不會是不孕吧?都一年多了,還沒懷孕呢。換是我嫁了這麼有錢的老公,我使勁生,多生幾個分多一點錢!”
“我看她是生不出吧!”
親戚之間,好聽的、難聽的話都在私底裏流傳開來。
不過除了這些八卦,今天的婚禮還是挺順的,喬染一家雖然不太樂意,然而還是出席了。
婚禮結束之後,又在酒店吃喜宴,下午的時候大家都陸續離島。
喬染和紀寒驍、楚月等人也一起離開了,這一次旅遊,喬染倒是有了新的想法,回家之後就急切地跑到畫室去了。
一連兩天,喬染都畫得很晚,紀寒驍沒辦法,第三天的時候直接在畫室裏辦了她。
喬染永遠都無法忘記當時的銷魂,每一次畫畫的時候,都難免會想起那畫麵,讓她心生甜蜜。
……
春天不知不覺地漸漸到了尾聲了。
S市的一座豪華別墅裏,一個男人懶懶地坐在沙發上,翻開著當天的報紙。
“先生,您還需要送花給喬小姐嗎?”一位助手模樣的男子走了過來,恭敬地問道。
男子抬起了頭,那雙陰鷙的瞳浮上了淺淺的笑意,“送,怎麼不送?反正錢多的是。”
助手有點可惜,“可是……她不再簽收了,送花的小哥都是將花放在別墅前的。”
“無礙,送吧!”男人隨意地說,“紀寒驍的女人嘛……還是挺有味的,是我喜歡的那一類。”
“好的。”助手不敢多話,安靜地退了出去。
男人不屑地笑笑,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拿起了手機,打開了相冊,裏麵全是喬染的相片。
各種各樣的相片,各種各樣的表情,多得幾乎數不清了。
有些相片看起來是偷拍的,有的則是媒體放到網上的,隻有一兩張是喬染的自拍。
喬染平時真的很少自拍,現在她的微博,全是畫畫。
“這個女人……嗬,紀寒驍的最愛嗎?”男人玩味地笑了起來,眯著眼將手機放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