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受了氣,雖然紀寒驍打了周言濤一拳,但是最大嫌疑人還好端端的。
後來林曉麗“關心”地慰問過喬染,她也趁著這個機會套林曉麗的話,可惜對方精得跟什麼似的,根本就沒有透露半分!
看來,要讓林曉麗親自交待以前的事,真的難!
而要紀寒驍說出他們分手的理由,比登天還難!
回到家中,紀寒驍和喬染下了車,她看著他緊繃的臉,沒來由的有些委屈。
今晚被冤枉的人是她,被人諷刺指責的人是她——雖然後麵澄清了,但是當時她的心真的不好受。
可是他不僅僅沒半點安慰,反而繃著臉,弄得她好像不應該去張老師家似的。
“紀寒驍,你沒有想說的嗎?”喬染突然停住了,回頭看向紀寒驍。
紀寒驍愣了一下,想了想這才輕聲地說:“今晚讓你受委屈了,抱歉。”
“就這樣?”
“要不然呢?我沒……沒什麼好說的。”紀寒驍皺皺眉,實是弄不明白她到底想他說什麼。
喬染的臉頓時黑得跟包青天似的,扭頭大步地朝屋子裏麵走去。
紀寒驍看著她的背影,擰擰眉,努力地回想著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其實他現在的心情的確不太好,畢竟張老師的壽宴搞成這樣,他是很抱歉的。
但對著受了委屈的喬染,他不是道歉了嗎?
喬染回到房間,脫掉了那件非常顯身材的大衣,疲倦地趴到了床上,什麼話都不想說。
她以為紀寒驍會好好對待自己,可是……他真的很木訥,連安慰的說話,也就那麼一兩句。
不過……也比之前的他好多了,至少不再是橫眉以待,或者句句挑她的刺了。
可是……心裏好像還是缺少了什麼似的。
紀寒驍走了進來,就看到喬染趴在床上,小臉上疲倦又陰沉,看得出她的心情也不太好。
他掛好了外套,淡淡地對她說:“張老師是個開明的人,不會怪罪你的。”
喬染抿唇,不說話。
紀寒驍沒得到回應,走過來坐到她的身邊,“你真不用內疚。”
喬染白了他一眼,紀寒驍的眉擰得更緊,有些不耐煩地開口,“你到底在生什麼氣?”
他想到了什麼,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現在也不內疚了,你別自作多情。”
喬染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自作多情?這個成語是用在她的身上嗎?
紀寒驍卻伸手輕輕地放到她的額頭上,感覺到她的溫度很正常,“你不舒服嗎?喬染,你是不是啞了,我在跟你說話!”
瞧,大少爺的脾氣又發了!其實隻有這樣的紀寒驍,才是最真實的。
在張老師、同學們麵前的紀寒驍,安靜而略顯乖巧,倒是假象。
“我沒什麼好說的!”喬染冷硬地回了他一句,抿著唇不再說話。
紀寒驍頓了一下,這句話怎麼有些熟悉呢?哦,好像剛剛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