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你是傻的嗎?幹嘛咬我這麼疼?”
因為太疼,眼淚重又衝上我的眼眶,說話間就又要掉落下來。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他用帶著短胡茬的下巴蹭在我的後背上。
紮紮的難受,還有點輕微的疼癢。
這不知是他第幾次問那個男人是誰了。
他之前沒有問宋玨,現在在床上了,他問了這麼多次,可見是有多在乎。
但這又怎麼樣,還是一樣抵消不了,我在他的手機視頻那端看到倪虹的事實。
“那你跟倪虹又怎麼解釋?”我冷眼看著他,氣衝衝地問。
“我說我跟倪虹隻是喝醉了酒,什麼事都沒發生,你信嗎?”
“我不信!”
“我沒騙你,真的隻是去一家酒莊談事情,被酒莊主人多勸了幾杯酒,喝多了。”
“喝多了自己回酒店睡覺啊,怎麼還跟倪虹躺到了一張床上?”
“我不知道,應該是她扶我回去的。”
“作為你的下屬,扶你回去是應該的,但是自己也跟著躺在你的床上,這也是下屬分內的事嗎?”
“歡歆,我可以請宗正幫我作證,我和倪虹什麼關係都沒有。”
“宗正當然可以幫你作證了,他不管什麼理由,都可以幫你做這個證,我不信他,也不信你,隻相信我自己親眼看到的。”
我和傅明覺的結合,牽扯到傅家和宗家,還牽扯到兩家的合作。
牽扯到兩家的豪門,不管出於這方麵考慮還是考慮我和傅明覺的幾個孩子,以及這件事的輕重程度。
如果我是宗正的話,都不會親口說出來傅明覺和倪虹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的。
再者說,一般男人一起出差,期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的話,另外一個一定會幫忙打掩護。
至於為什麼?
那當然是因為,因為他們都是男人。
男人的腦回路一向和女人的不一樣。
男人出軌的目的很簡單,大半隻是圖個新奇和新鮮,並不想動自己的家庭。
但也一部分男人出軌是因為厭倦家庭,厭倦自己的枕邊人,厭倦自己現在的生活,想嚐試著換一種生活方式。
傅明覺和倪虹的這次,我不確定有沒有,即便是有,我覺得應該也隻是前麵那一種。
這是我的直覺,我並不知道準不準,但我知道,這在我的內心深處,是希望他這樣的,倘若是他厭倦我,我大抵連傷心都不必傷心可以直接離開傅家了吧。
委曲求全嗎?
那在我身上是不可能發生的,我不容許自己在生活裏做一個委曲求全的女人。
因為,我經過之前的種種,已經深深的明白。
有時候,委曲求全也未必幸福。
“我和倪虹,沒有什麼不正當關係。”傅明覺解釋著。
“好,你別說了,我信!”
“你真的信嗎?”
“那不然呢?現在叫你的秘書倪虹來當麵對峙嗎?”
“你覺得有必要的話,我可以讓她馬上坐飛機回來給你一個解釋。”
倪虹沒有回來,還留在國外應該是繼續在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