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辦妥了?”鴉青並不避諱君遷甘遂二人,直截了當道。
“本尊好歹也是一方魔主,你就這麼信不過本尊?”魔主笑了笑,見鴉青神色不悅,這才連忙說道:“都辦妥了,商陸已經知曉你們的去處。”
聽到這話,鴉青雖說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到現在為止,鴉青也隻能暫時相信魔主的話,於是微微行禮道了聲謝就回了房間。
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君遷見鴉青也不打算理會魔主,便又嬉皮笑臉地湊到魔主身旁,“哥們兒,沒想到你身居高位,依然是個工具人嘿。”
麵具下嘴角顯然是抽動幾下,早就聽聞君遷此人極為欠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魔主剛想借口教訓君遷一番,看到他手上的幾道傷疤,不由一愣。
“你這塊疤是怎麼回事?”
君遷被魔主問了個措手不及,含糊回答,“剛出生就有,怎麼,您有意見?”
魔主笑了笑,“意見沒有,建議倒是有一個,看你想不想聽了。”
“魔主大人太客氣了,在下自然是洗耳恭聽。”看到魔主如此神神秘秘的表情,君遷的好奇心被引誘到了極致,連忙順坡下驢道。
“你可曾聽說過鳴鴻二字?”
“哈?”
“無妨,過於隻是一個巧合,又或許是時機未到罷了。”
魔主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院子,君遷卻在原地撓撓頭,“鳴鴻”的確是聽說過,可什麼是巧合?他方才口中所言時機未到又是什麼意思?
君遷思索一陣覺得魔主說話沒頭沒尾,雜亂無序,索性將那問題擱置一邊,趴在鴉青房間的窗邊,嬉皮笑臉地問:“青兒姑娘,那個黑衣服男的到底什麼來頭?”
“他的身份可多了,你若是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幾個,”鴉青本來是在內屋裏調息,可君遷就像一個好奇寶寶,時不時地問東問西,雖說甘遂成熟穩重,閱曆頗多,可終究是一個凡人,許多問題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可君遷的拿手好戲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若是無法將君遷心中疑惑逐一解答,恐怕又要被問得不安生,於是收了收心,“永夜城城主,玉銅錢領主,你暫時需要記得這兩個身份便是。”
“那方才聽你喊他魔主,又是什麼身份?”
鴉青恨不得撬開君遷的腦袋,看看他這裏麵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但是一想起自己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女子,便長舒口氣道:“我且問你,這裏是哪?”
“魔界啊。”
“可否具體?”
“永夜之城啊。”
“這不就結了。”
“什麼就結了,我還沒懂……”君遷剛想反駁什麼,腦袋卻像摸了電門一樣靈光乍現,“哦~這個魔主啊,在魔界隻要有一座城的就能當魔主了?”
鴉青剛剛喝了一口清茶聽到君遷這麼說差點噴了出來,“蠢貨,魔界現在也隻有永冬城和永夜城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