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正好夏廷風過來,見他如是說就勸。
“你也別太過!”
“唐家的案子已經結了,這些都是家事,怎麼都構不成流放!”
夏靖風十分頭疼。
“我又何曾不知?”
“可是我現在顧不上律法不律法的,我隻想弄死他們!”
“大哥,我這種心情,你應該能體會到吧!”
夏廷風的經曆和唐潯更相似一些。
都是庶出,都是自小看著母親在父親的淫威下受罪。
都是無能為力、看著母親受盡折辱。
這種感覺沒有人比他們自己更清楚了。
果然,夏廷風的眼神裏也冒出一絲狠厲。
不過他到底在宮裏曆練了這麼多年,已經足夠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讓其隨意表露出來。
所以他眼裏的狠厲轉瞬即逝。
他輕咳了兩聲淡淡道。
“明的不行,不如……來暗的!”
夏靖風唇角一勾來了興致。
“哦?暗的?”
夏廷風冷笑。
“唐進財是個好色貪財的老淫棍,滿腦子隻有那些烏七八糟的花天酒地,應該不會把後院兒一個庶出的女兒當成眼中釘!”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一定是朱氏那個女人!你要報複,隻找朱氏就可!”
“另外……朱氏不是也有三個女兒麼?”
夏靖風皺了皺眉。
“按說對女人下手,並非我的原則……”
話還沒說完就被夏廷風打斷。
“哎,是你說要替弟妹出口氣的,怎麼這會兒又來講原則?”
夏靖風糾結了半天,終於下定決心。
“也罷!我再想想別的招數!”
夏廷風就指著他笑了。
“你啊你!到底是讀書人!”
“像我就沒那麼多顧慮,誰要是敢動你大嫂一根手指頭,我不會叫他活過半夜三更!”
夏靖風腦門直冒黑線,一時無話,含含糊糊應了兩句也就作罷。
……
又過了幾天,夏靖風還是沒什麼動靜。
甚至還把小川送了回去。
夏廷風知道了又是好一頓打趣。
“那什麼原則,真有那麼重要?”
夏靖風一挑眉。
“那是自然!”
“聖人有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如果我整日想著怎麼收拾幾個女人兼小人,那豈不是自掉身價?”
“我和他們還有什麼區別?”
夏廷風一臉驚訝剛要說什麼,隻聽夏靖風話鋒一轉又道。
“不過……”
“我雖不能親自動手,但我卻可以借刀殺人!”
“這樣我不就既不違背原則,又能出口惡氣了?”
夏廷風揉了揉腦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們讀書人,做事可真麻煩!”
他拿起桌上的茶盞匆匆抿了一口,扔下一句‘有事別忘了找我!’。
然後就大步離開了。
夏靖風唇角高高勾起,繼續倚在書案前。
將腦中早已成型的妙計一步步細細完善。
最後他合上一本孫子兵法,一臉滿足。
“潯兒,你就等著瞧好戲吧,我們有的是時間,足夠細細觀看他們倒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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